“不冷。”林聿言弯着眼睛，笑着说：“你……你不是应该先问。”
“
怎
来
吗？”
大老远把送来是让挨打
吗？……不要脸吗？”说着说着还抹起来眼泪，旁边扶着他那位也没好到哪去，嘴角都破，肿着大小眼说：“到底怎啊？前两天不还和颜悦色吗？还想着当教练能对咱们好点，怎下手还那狠？”
“怀疑是电话问题。”
个黑皮粉毛外国人说：“他那天打两个电话，对方都没接，当时气压就不对，吓得都没敢上厕所。”
“真？谁敢不接他电话？”
“诶诶诶，别说，出来出来。”这边话音刚落，堵在门口说悄悄话几名选手全都哄而散，跑起来比兔子还快，根本没有点受伤模样。
林聿言随着喊声抬眼，看到俱乐部里走出来道熟悉身影，阴沉着脸，手上夹着根烟。
太不可思议，好像就那眼，这几天混乱心绪，全都扫而空。
林聿言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开心地叫声：“顾耀扬！”
顾耀扬明显怔，手上烟都掉在地上，他瞬间捕捉到林聿言目光，眯着眼睛迟疑半晌，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林聿言还没跟他打招呼，就感觉冰凉耳朵被捂进滚烫掌心里，顾耀扬微微皱眉，低声问：“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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