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季玖不屑
道：“对季玖没有用，对下
个陈清轩李清轩就没有用吗？”
伊墨想
想道：“若是不成呢？”
季玖抬起身来，几乎是脸不可思议神情望着他，“你白痴吗？这场局输赢你都不赔。你输，死个沈清轩可能几百次轮回中个人，你赢，得几十年快活时光，凭什
不赌？！凭什不成？！”
尽管早就知道他秉性，但对待自己转世都如此疯狂，还是让伊墨呆下，忍不住问：“他转世死，就那死吗？”
季玖也呆下，突地笑，拍着他肩道：“别开玩笑，你要是沈清轩，在你决定在他转世身上寻找他前生时，那个转世就已经失去意义。只要没有变成你沈清轩，他死活与你何干。”
——
会带你走。你不走，绑你走。
——把你囚禁起来，日夜对你好。宠着你，惯着你，所有事都让着你，但是你要在身边。
——然后会让你家人以为你已经死去，抹杀你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最后，让你无处可去，断切念想，只能依赖，信任。当沈清轩。
——甚至，都不必告诉你，曾经有个沈清轩。
”
伊墨停滞下，很快道：“是。”
“不对，”季玖说：“你还是不知道自己要什。”
伊墨虽未与他争论，却抬起腰，又狠狠撞进去，季玖差点失声叫出来，又咬着牙遏止下去，虽然声音未出口，腰却止不住颤抖着，季玖低低喘着气，口咬在他颈侧。
“你不服？”松开口，季玖喘息着，贴在他耳畔道：“你要和沈清轩长相厮守，他死时候你就该随他而去。如今你说你要沈清轩陪在你身边，就该不择手段把他绑在身边。但是你，两样都没有选。”
季玖玩笑般说着，泛泛而谈，眼神却黯淡下去，似有悲怆。
过片刻，季玖又道：“
——但是，你只能当沈清轩。除此之外，你无路可走。
季玖放开他，揉着疼痛不已头部，又恢复安静。
伊墨道：“那你呢？”
季玖说：“？绑？会死在你面前，因为已经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个沈清轩。”
“那你说，无用。”伊墨说。
“绑？”伊墨停顿下。
季玖说：“你问，是不是还有别办法，其实办法有。”
“什？”伊墨问。
季玖笑下，扯他脑袋下来，嘴唇贴过去，低低道：“如果是你……”
——如果是你，而你是。那第次见面，不会凌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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