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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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迷迷糊糊间，温轻感受到有人在摸自己，冰冷
手指从胸口缓缓划到肚脐，打
转儿。
不带任何情感色彩，他仿佛只是砧板上
块肉，正在被厨师掂量。
他刚走到温轻身边，什
都没有做，便看见温轻眼眶发红，眼里充斥着丝惊慌失措。
不只是因为害怕还是酒精作用，温轻眼泪像断线珍珠似簌簌往下落，睫毛被染成缕缕，恹恹地垂着。
看起来十分排斥季狱接近。
季狱动作顿住，扭头看向刑择：“温轻……”
刑择脸色变变，他扯起嘴角，开口道：“小叔，还是
自己送他吧。”
温轻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视线慢吞吞地跟着他手指转动。
“他酒量很差，”刑择微微皱眉，对其他人说，“先送他回家。”
话音刚落，他手机铃声响起。
“喂，刑队，查到点东西，你快回来。”
刑择皱皱眉：“马上回来。”
夏言斯，小声说：“好喝。”
夏言斯嗯声，继续给他倒酒。
温轻只好又喝口。
很快，他就觉得耳边声音越来越远，脑子渐渐变重，脚却越来越轻，整个人仿佛虚飘飘悬在空中。
“哒——”刀叉和瓷盘碰撞发出剧烈响声。
“刑队，你送什啊？你倒是快来啊，局长催着呢……”电话那端再次响起同事呼唤。
“来吧。”夏言斯放下红酒，俯身，直接将温轻从椅子上抱起来。
温轻眨眨眼，扭过头，把脸埋在夏言斯胸口。
夏言斯只穿件衬衫，薄薄布料很快就被泪水浸湿，胸口泛起湿漉黏腻触感。
他皱皱眉，冷声问刑择：“密码多少？”
季狱问：“是警局？”
刑择点头。
季狱开口道：“送温轻回家吧。”
刑择犹豫片刻，电话那端再次催促，他只好应下：“麻烦小叔。”
“不麻烦。”季狱笑笑。
说话声音顿，几人齐齐看向温轻。
温轻迷茫地抬眼，脸颊绯红，脖子、锁骨都泛着淡淡粉色，像是熟透果实，待人采撷。
季狱和夏言斯目光怔。
“哥哥，你醉吗？”季声问。
刑择坐在温轻右侧，他伸手在温轻眼前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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