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们听从王历指示，
齐冲到陆修之面前。
陆修之缓缓抬手，屈
屈手指，逼至面门
厉鬼们动作突然顿住，化为细小碎片，消散在空气中。
王历死死地看着陆修之：“你、你看得见？”
他难以置信，震惊得没有留意到身后轻微脚步声。
“你不是讨厌鬼神论吗？！怎
会看得见鬼！”
王历愣住，司怀都要用符纸才能解决掉鬼面。
陆修之连手指都没有动下，怎可能！
紧接着，王历伸手鬼面们纷纷脱离墙面，从各个角度扑向陆修之脸。
全都化为黑水。
时间紧迫，王历拿出把小刀，在手指上划下，在血珠溢出来，他连忙把血盖在符纸上。
“但是都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余地。”
话音落，白墙上灰扑扑污渍动动，逐渐浮出人类五官。
它们缓缓睁开眼睛，似乎没有注意到距离自己更近王历，贪恋地注视着陆修之，几张嘴齐张开，桀桀桀笑声回荡在地下车库，此起彼伏。
王历紧紧地盯着陆修之，下秒，他嘴角微微扬起，眼里出现丝喜意。
陆修之站在原地，阵微风从头顶压下来。
陆修之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他。
王历笑道：“陆总，您要离开公司吗？”
陆修之瞥他眼：“你要离开公司。”
王历脸上笑意僵僵，他抓紧手里手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陆修之没有理会他，掀掀眼皮，视线落在他身旁墙面上。
陆修之视线在他身后顿顿，心情稍稍好转，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他们太吵。”
王历额上汗水更多，他咬牙切齿：“不管怎样，你今天
阵阴风吹进来，地下车库愈发阴冷。
空中陡然出现数十个死状凄惨厉鬼，王历咽咽口水，
他用血召唤厉鬼，所以能看见。
厉鬼们幽幽地望着他，王历咬紧牙关，指着陆修之：“杀他！”
陆修之撩起眼皮，看着漂浮在空中厉鬼，神色不变。
他抬眸，只见张丑脸猛地窜到面前。
陆修之眼睫都没有颤下。
鬼面在触碰到陆修之前秒，脸上笑容忽然僵住，从下巴开始逐渐融化。
陆修之微微侧身，避开鬼面融化成黑水。
滴滴答答水声响起。
白色墙面上染上几块灰色污渍。
陆修之往前走两步。
王历眼皮跳跳，脸色微微扭曲。
陆修之淡淡地看着他：“你怕什？”
王历攥紧拳头：“
知道自己走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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