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楚斯,”卡翠娜说,“们已经查过基站
。斯蒂娜,换你说吧。”
名分析员在椅子上坐直身子,清
清喉咙。“根据挪威电信运营中心打印出来
资料,埃
“Tinder。”韦勒说。
“你说什?”
“她手机里有没有Tinder这个交友软件?”
“有。”托尔德说。
“在拱道里碰到埃莉斯那两个少年说她看起来打扮过,所以她并不是从健身房或公司回家,可能也不是去跟女性友人会面,如果她不想要男友
话就不会刻意打扮。”
头。
“那是用什方法?旧款iPhone用
是四位数密码,这代表有
万个不同
……”
“用显微镜。”托尔德插口道,同时在平板电脑上输入几个字。
卡翠娜很熟悉托尔德使用方法,但只是静静地等他往下说。托尔德并未受过警察训练,也没受过什
其他训练,他在丹麦
信息科技产业待过几年,但没拿到任何证书,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快就被挖到警署
信息科技部担任分析员,专攻科技相关
证据,只因他比别人强太多
。
“即使是最坚硬玻璃也会产生极细微
压痕,而这压痕多半是指尖造成
,”托尔德说,“
只要找出屏幕上压痕最深
地方,就能知道密码
数字,也就是四个数字,二十四种可能组合。”
“很好,”卡翠娜说,“托尔德,怎样?”
“们查过Tinder,里面有
大堆成功配对,但Tinder和脸书是联动
,所以
们无法存取更多数据,也无法得知她是不是有跟Tinder上面
人联络。”
“使用Tinder人通常会约在酒吧碰面。”
个声音说。
卡翠娜讶异地抬起头来,说话之人是楚斯·班森。
“如果她都把手机带在身上,那只要去查看基站数据,然后再去调查她所在地区附近
酒吧就可以
。”
“可是输入失败三次,手机就会锁起来,”韦勒说,“所以你定要很幸运……”
“试第二次就成功
。”托尔德说,微微
笑。卡翠娜不确定他之所以笑是因为自己说
这句话,还是因为平板电脑上
内容。
“妈,”麦努斯说,“还真走运。”
“正好相反,没有第次就成功算
不走运。当数字包含1和9,就以这个例子来说,它们通常代表
是年份,那
就只有两种可能
组合。”
“说到这里就够,”卡翠娜说,“
们跟埃莉斯
妹妹联络过,她说埃莉斯已经好几年没有固定男友
,而且可能也不想要
个固定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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