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第二个受害者也是去赴Tinder约会？”
莫娜点
点头，继续记录。她
同事在采访时多半都会使用录音设备，而她虽然是社内最年轻犯罪线记者，却喜欢采用传统记录方式。她对这件事公开解释是，在这场先刊先赢新闻竞赛中，她这样做比对手更节省时间，因为她在记录过程中就已经开始编辑新闻，而这在参加记者会时更是
大优势，尽管今天下午警署召开记者会就算没有录音笔或笔记本电脑也能从容应对，因为卡翠娜·布莱特只是不断地重复说着“不予置评”这句话，就连最资深犯罪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卡翠娜。”
“贝尔曼根本就不可能公开欧雷克以前做过什
事，因为旦公开，他直隐瞒至今这个事实就会反过来伤到他。”
哈利调大电台音乐声。“听过这首歌吗？这是奥罗拉（AuroraAksnes）唱，很……”
“哈利，你明明讨厌流行电音。”
“
喜欢这首歌更胜于这个话题。”
但他们不会改变整个犯案手法。”
“他作案手法有很多种，哈利。”
“他喜欢被害人痛苦，也喜欢被害人恐惧，但不是被害人血。”
“你不是说凶手在鲜血里加柠檬是因为他不喜欢血吗？”
“卡翠娜，就算真是他好，那对们也没用，你跟国际刑警找他找多久？”
卡翠娜叹口气。车子在红灯前停下。她倚身向前，朝风挡玻璃外望去。
“你看，今天是满月。”
“今天是满月。”莫娜·达亚说，从厨房窗户向外望去，看着那片起伏草原。月光洒落其上，草原闪闪发光，仿佛覆盖着层刚落下白雪。“你想这会不会提高他在今晚第三次下手可能性？”
哈尔斯坦·史密斯微微笑。“不太可能，从你跟说这两起命案来看，这个吸血鬼症患者性欲倒错是恋尸癖和施虐癖，而不是谎语癖或是幻想自己是超自然生物。但他定会再下手，这点是可以确定。”
“有意思，”莫娜记下来，她笔记本电脑就放在餐桌上，旁边是杯现泡绿茶，“那你认为他会在何时何地下手呢？”
“快四年。”
“这就是为什不想把怀疑告诉其他人，因为不想产生反效果，也不想让大家把焦点聚集在单人物上，以致耽误调查工作。”
“要不然就是你想自己逮到他。”
“什？”
“你就是因为他才回来不是吗，哈利？打从开始你就嗅到他味道，欧雷克只是个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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