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龙现在比昨日在地宫时凄惨许多，顾恹注意到他气息微弱，就连鳞片也掉落
不少。
“昨晚是谁？”他看瓶中白龙
眼，还是直接问。
若真是他猜测
，陆掠羽应当很愿意告诉他。果然，在顾恹话后陆掠羽道:“阿恹不是猜到吗？”
即使是刚与傅寒岭交锋完身是伤，但是陆掠羽此时却依旧很从容，甚至还是声音带笑:
“昨夜可是场好戏。”
天渐渐已经快亮，傅寒岭闭目掩去眸底暗沉，收回手来又往瓶子里加道禁制，然后才消失在婚契之中。
在傅寒岭离开没有多久，顾恹就睁开眼来。
他躺在榻上伸手遮挡住自己眼睛，又微微触碰下眼尾。
刚才半梦半醒感觉仿佛还在眼前，顾恹闭上眼又睁开。知道自己感觉没有错，那人确实很熟悉。
只不过也许是猜到自己会偷看，那个傀儡提前将自己拉入梦中。
来，微微挑挑眉。没有顺着对方意思觉得无趣，反倒……更放肆些。
顾恹觉得自己敏.感眼尾被轻轻摩挲着，他长睫微微颤颤，即使是无法苏醒，那片也是变得薄红。
从触碰梨涡开始，这切都已经过界。
如果说当初不知道白狐是小徒弟，替他疏解是觉得有意思，那
后来已经知道后，在淮阴城举动便不是。
傅寒岭能清晰辨认出自己行为，他所做出切逗弄小徒弟举动都是因为心中那股莫名想法。
顾恹握着瓶子手微微紧紧，眼尾冷意闪而逝，他却看向瓶中白龙挑眉面色不变:“确实，看魔尊样子就知道是场好戏。”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陆掠羽。
陆掠羽也正好要养伤，只摇摇头也没有再
他醒来之后对方已经不见，顾恹指尖微微顿顿。发觉到自己因为刚才触碰升起泪意之后收回手来。
他已经有个猜测。
外面敲门声响起，顾恹没在榻上多呆，洗漱完之后走向桌上。
瓶子还和他离开之时模样，看着像是从未被动过样，顾恹却在上面发现道多加禁制。
他挑挑眉，手中在瓶子外敲敲，这瓷瓶便变得透明起来，露出其中泡在月华之中小白龙。
想看小徒弟笑，看着他高兴。
也想……看着他哭。
就像是在淮阴城样，在他手中点点被欺负哭。
他眸光深些，只觉得那层薄雾就在面前，只要轻轻拨开便能看见。只是他并不确定小徒弟在拨开薄雾之后能否不害怕自己。
因为与薄雾同样呼之.欲.出，是他心中潜藏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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