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
身躯怎能发出这种声响。然后你也插
脚，起先只是打节奏，接着加入你自创无音调伴奏。你胡乱敲打，节拍抓得还不错，但是五音不全，连个音都唱不准；碗盘哗啦哗啦，好像敲锣打鼓；原来你在葛莉娜厨房里。
看到
，晓得。“你不可以听着进行曲跳华尔兹。”你曾在雾气蒙蒙水银湖畔说，但教你怎
跳舞。
卡带播放到底，就倒带回到开头，喃喃跟着你起哼唱。再倒带，直到能源耗尽警告灯在尘埃中投射出道圆弧暗红光影。按下播放键，在你渐渐迟缓、语音失真声音中，知道是时候、到此为止，们已无所有，末日将至。
你已经等待航经火星、木星和土星每个星环。穿越整个太阳系，只为聆听你和葛莉娜糟蹋柴可夫斯基，知道这样真是愚蠢、真是荒诞。如果世间真有种完美表达方式，那就是这卷卡带。如果天父真有个声音，那就是你和话语。
曾亲吻锁骨包含着钙。晕红两颊包含着铁。们在个个原子印上们亲昵标记，殊不知它们源自场惊天动地、至今依然在宇宙中留下虚无大爆炸。闪闪烁烁光子承载着回忆，穿过漫长、漆黑虚无，传递来自远古光芒。们也将随之同行，因为啊，们也是个个微小而神秘粒子。
哪个梦境之中，宇宙空旷边际保存这个活力盎然回音？哪句祷词之中，最后位幸存者不至于孤零零地死去？哪个人想象得到你会和同置身在离开地球如此遥远之处、共享地球无尽恩慈？
从头到尾再播次。
从头开始。
让如愿。
拜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