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俩就是打算把秘密透露给那边喽？他试图让欧格瑞恩接受你
使命，他同他们自由贸易派
直有勾结。你能说这不是背叛吗？”
“不是。其实他是认识到，不管哪个国家先跟爱库曼结盟，另个国家很快便会步其后尘，希斯、佩灵特以及列岛地区也都会起而效仿，最终你们就会团结起来。陛下，他从内心深处热爱自己祖国，但是他不是为这个国家、为陛下你效力。他所效力，正是
所效力主人。”
“你是指爱库曼吗？”阿加文显然很受震动。
“不是，是全人类。”
说这番话时，
“可并不是你仆人。”
“知道。”他神色淡漠地盯着火苗，紧抿着双唇。
“安射波信号发射仪应该是落到
米什诺里萨尔伏手里。不过，飞船上还有台安射波。飞船降落之后，如果你认可话，将以爱库曼全权代表身份，根据授权同卡亥德商讨并签署结盟协定。这切都能通过安射波得到海恩星以及其他固定所认可。”
“很好。”
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拿靴子尖往火炉里添根木柴，火炉里溅起几点红色火星。“他究竟为什
要欺骗？”他用他那尖厉、高亢声音质问道，双眼终于开始正视。
依言坐下，跟阿加文隔着壁炉。透过火光，看到他脸显得很憔悴很苍老，样子就像位失去婴儿母亲，又像位失去儿子父亲。
“呃，艾先生，那说，你飞船就要登陆。”
“陛下，飞船将应您要求，在阿斯吞沼泽登陆。他们会在今晚第三个时辰让飞船登陆。”
“如果他们搞错地方呢？会把切都烧毁吗？”
“他们会在束无线电射线导航下登陆，都已经安排妥当。不会搞错地方。”
“谁？”也回视着他。
“伊斯特拉凡。”
“他千方百计，就是为让你不受蒙蔽。当你开始宠信于不利那派时，他便想法让避而远之。当确信归来便能说服你接受爱库曼使团、接受爱库曼声望时，他便又把带回你身边。”
“关于这艘大飞船，他为什对只字未提呢？”
“因为他当时也不知道：在到达欧格瑞恩之前，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他们有几个人——十个吧？是吗？”
“是，陛下，人不多，不用恐惧。”
阿加文想要做个手势，双手却先抽搐起来：“不再恐惧你，艾先生。”
“您这说很高兴。”
“你为效很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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