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有其他案件，也许发生在更久以前，可能早于格拉斯哥案。他
活动范围十分广，计划也极具野心。您觉得，
们掌握这些书，属于某个类别经典作品吗？”卡米尔问道。
“哦，这都是些极其出名作品，也许算不上‘经典’，是说，根据大学里标准，算不上经典。”
“那就有些出乎意料
，”卡米尔显然受到鼓舞，继续说道，“如果他想向侦探文学致敬，为什
他连环案没有以所谓‘伟大经典’作为开端呢？这岂不是更符合逻辑？”
巴朗乔脸色开始变得明朗。
“确实，这似乎不合理。”
“凶手就没那挑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更讲究逻辑。至少，他们都有‘自己’逻辑。”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觉得，他选择还都是些好书！”
“很好，”卡米尔再次微笑地说道，“宁愿他是个有品位人，这样才值得们去找他。”
“您觉得，那些‘伟大经典’
共有多少本？”
“哦，也不知道，应该有很多。不过——”巴朗乔想会儿，又补充道，“也没那多。在这个领域里，对于经典定义，甚至更多是个社会学或历史问题，而不是文学问题。”
看到卡米尔不解眼神，他又继续解释道：“之所以是个社会学问题，是因为很多作品被学识平庸读者奉为经典，然而在专家眼里，却完全没有得到认同。同时，这也是个历史问题。经典作品并不见得就是杰作。利伯曼《死人之城》是部杰作，但还不能算是经典。《无人生还》情况则刚好相反。《罗杰疑案》既是杰作也是经典。”
“需要更系统地解这些小说，”卡米尔说道，“如果是教文学，也许还能分辨出这些细微差别，可工作是犯罪调查，研究那些在现实世界里残害女孩家伙。杰作也好，经典也罢，总之就是这个领域里重要小说，共能有多少本？大概多少？”
“这讲话，估
“您……您要找凶手，他读都是好书。这显然是个行家。”
“也许吧。可以确定是，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现在们还有个最重要问题，他是从哪里开始？”
“什意思？”巴朗乔问道。
“他开始留下签名后，们才知道哪些案件出自他手笔。们最多只能知道他何时犯下最近件案子，不知道他是从何时或者从哪本书开始这系列案件。”
“明白。”巴朗乔说道，显然还是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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