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想把头往墙上撞过去。
这
切有多少是真实
呢？
如何再次分清楚真实与虚构？
但最重要是，卡米尔已经明白：比松是五起案件罪魁祸首。
五起真实犯罪案件，从五本小说里得到灵感，并且被精准地重现。
这名年轻白人女性大约二十五岁，身上有被,bao力殴打痕迹，尤其是额头处有头皮被撕裂，还有几撮头发也不见踪影，显示她曾被拽住头发拖行。凶手用把锤子殴打她。
卡米尔突然把将文件翻过来，翻到
最后页，最后几行字。
所有光线都来自摆放在桌上那盏床头灯，电灯线顺着墙边直延伸至壁炉旁嵌入式插座。
在桌子角，摆着个密封档案袋，文件束绳被拉紧，红色包装纸板鼓起来。
张纸摆在正中央最显眼位置，卡米尔赶紧拿起来。
卡米尔慢慢地把信放回桌上，然后拉出椅子，重重地坐下去。他头开始疼起来。他按摩着太阳穴，就这样待长长分钟。他在寂静里，紧紧地盯着束绳档案袋，然后终于下决心把它拉过来，艰难地打开束绳。他开始读起来。
“爱丽丝——”他边看着她，边说道。要是换作别人，可能都会称她为小姑娘，唯有他是个例外。
他叫她名字，想套个近乎，姑娘却完全不为所动。于是他垂下眼帘，看眼阿尔芒在第次审讯时写下潦草笔记：爱丽丝·范登博什，二十四岁。
他又翻几页。
“太恐怖！”路易开口说道，声音已经完全不像是自己，“简直是场屠杀，不同寻常那种，你知道
是什
意思吧？”
这切都汇聚到同个终点。
这个汇聚切大结局，就是第六起案件，是从他自己书
卡米尔脸茫然地转身，看向稳稳站在房间深处马勒瓦尔。
路易站在他身后，继续越过他肩膀读完最后几行字。他抓住几叠纸，快速地翻阅着，不时跳过些页面，又在某些页面停下，然后抬头思考片刻，继而再投入文字中去。
卡米尔脑海里想法错综交杂，各种画面疯狂地占据他思维，他完全无法平息。
比松，他“杰作”，他书。
他书讲述卡米尔故事和他调查……
“不太清楚，路易，不太清楚。”
“从没见过这样场景……”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小撮页码，翻过去。
母亲潜心画着各种红色。她在画作里运用出人意料大片红色：血红、胭脂红、暗如夜色深红。
卡米尔又跳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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