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宁点着头。
宋涵起身往屋里走：“随你吧，反正
已经提醒你
。”
目送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后，纪北宁松口气，把被早晨
寒气冻到冰凉手指放到嘴边呵呵，又抬头去看远方。
他心情依旧如那片被薄雾笼罩山峦，看不清前方路该怎
走。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想再撒谎。
他又在外面待
会儿，等早课要颂念经文都默背完毕后才进来，正好看到宋涵打开房门，从外面人手里接过个大袋子。
他气色比昨天好些，但人还是憔悴，脸上能看出病容。他避开宋涵视线，道：“不能无故离开寺里那长时间。”
“想个借口有多难？”宋涵不解地问：“看鹤棠大师也不像不通情理人。”
想借口是不难，可他不想再继续撒谎。而且戒律院也不归师父管，无论找什样理由他都是没有交代就外宿。他不愿让师父为难，更不愿让人在背后议论。
见他沉默不语，宋涵便以为他是想不到办法，于是又蹲在他面前：“你要是怕找不到理由，给你个现成。就说朋友亲戚家里临时有事，被叫去帮忙。”
怕他不理解是哪个朋友，宋涵还特地提醒：“就那天跟起去做佛事林萱蕾，你记得她吧，就说是她亲戚。”
关上门后，宋涵把袋子放到桌面上，对他道：“吃完饭再走吧。”
他看着宋涵拆开封口，将几个白色餐盒拿出来，里面是造型精致各种糕点，还有两碗清粥。
食物香气唤醒饥肠辘辘胃，他习惯性地想推辞，宋涵把筷子塞到他手里：“这是专门叫人做，按照康医生交代给你均衡营养，你要是不吃只能倒掉。”
这人只用几句话就堵住他想拒绝念头，看着桌子精心搭配早餐，他只好坐下来，端起清粥吃口。
这粥味道和昨晚样，虽然看着清淡，却不知道加
宋涵能拿林萱蕾来当借口，也是因为昨晚不回家用理由就是跟林萱蕾在起。当然，他有跟林萱蕾提前打好招呼。
纪北宁还是没作声。
宋涵这人看着不靠谱，还喜欢乱开玩笑。但几次接触下来，纪北宁多少解宋涵不是真那胡来。只是他没办法坦白说出自己难处，只好道：“真不必，已经没什大碍，浪费你这多时间，实在抱歉。”
“昨天看病钱还有酒店房钱，你算下总共多少，转给你。”
他语气变诚恳，也没有再避着宋涵目光。宋涵看他片刻，问道：“你真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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