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卫忻消失
那天起，丛玉
个人摸黑上楼，从第阶楼梯直到用钥匙拧开宿舍门，路上盏灯都没有亮，丛玉才意识到，从前日子里，她每天晚上回宿舍，虽然楼梯间没人，可从楼到五楼宿舍，她经过路上始终都亮着灯——那是卫忻为她打开，说不定还提前跟宿管阿姨打过招呼，让她别关。
还有自己回来后热水壶里必定满瓶热水，让她精疲力尽，又冻又累之际，不用再为壶水而发愁。
都是些不起眼小事，只有卫忻不在
，丛玉才反应过来，这人从来不说，却默默在背后为自己做这
多，体贴入微。
所以卫忻不告而别才让丛玉更难过，这细心人会如此疏忽大意？让自己为她担心。
除非她是故意。
“
认识？”卫忻没头没脑地问。
“什？”
“让你动摇那个女人，认识？”
丛玉干咳几声，“谁……谁动摇？才没有动摇！”
没动摇会有这大反应？卫忻甚至都懒得戳穿她，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声不屑地轻笑。
看到卫忻喉咙在黑暗里非常明显地动下。
“什？”卫忻反问她。
“你从前不是喜欢棠棠？你天生就喜欢女人？还是说你喜欢是棠棠那样性格长相人，不论男女，只是恰好棠棠是女人？”丛玉像个好奇宝宝似，连串问题，期待卫忻回答。
卫忻想下，才说，“天生喜欢女人。”
“为什？”
蒋轻棠问：“你俩闹别扭？”
“没有，是她单方面和闹别扭。”
“怎可能？”蒋轻棠失笑
“和你说这个干什？”丛玉脸上热气升腾，用被子把蒙住自己头，“睡觉睡觉！”
……
蒋轻棠人生中第个寒假，在家里和关绪好好腻歪两天之后，实在无所事事，听说丛玉还在宿舍，于是跑去找她玩儿。
到宿舍时卫忻不在，蒋轻棠顺口问嘴，丛玉没好气地回答：“谁知道跑哪儿去。”
上次和卫忻讨论过性=向问题之后，卫忻就好像消失似，再也没出现过。
“哪有什为什？”卫忻讥笑，“你喜欢男人，问过你为什？”
丛玉说：“谁说喜欢男人？”
卫忻沉默。
丛玉看不见她表情，只好接着自己话往下说，“也不知道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长这大还没谈过恋爱呢，以前觉得自己肯定喜欢男人，可是现在又有点不确定。”
她话里充斥着迷茫和恐慌，卫忻知道，她八成是对哪位女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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