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们拥有
个避身
屋檐，位说话伙伴，只不是鱼鱼，这些起组成
家模样；令可怕世界，不再无可救药可怕。
两人挨着彼此，相同支着下巴姿势。
四只眼睛专注地盯着水中它。
黑黑胖胖鱼，不知道从哪里来，不知道为什
误入他们家。尾巴和躯干灵活摆动着，它腿贴着身体两侧，游得悠哉悠哉。
“还真是，它有手有脚。
看到。”
王结香转头，询问殷显：“它是鱼吗？”
她扯扯他胳膊，叫他过来看：“这分明是鱼样子。”
“真？”
他将信将疑地挪开根手指，露出只眼睛。
“嗯，人家游泳游得贼好，肯定做鱼不止天两天。”
双手支着下巴，王结香趴在床边看鱼。
“你别去。”殷显阻止她。
他说得晚，王结香已经探出脑袋。
殷显双手捂住脸，不敢看那画面。
确确，是有个黑色生物在浑浊水里动来动去。
不过……
发呆。
蓦地，他眼睛睁大。
“老鼠！”
拽起她手臂，他带着她往床里躲。
殷显肩膀磕到不锈钢衣帽架，“嘶”地倒抽口冷气。
“应该是娃娃鱼，”他在课本见过：“它是两栖动物，不属于鱼类。”
“啊？不是鱼类，那为什要叫娃娃鱼？”
“因为外型像鱼。”
她问着没营养问题，他知无不言地回答她。
外面世界风雨交加，他们穷苦年轻人生，随时会被大水冲垮。
瞧清楚“黑色生物”真面目殷显，彻底移开手掌。
——看这流畅泳姿，高超潜水功力，确实不是他认为老鼠。
“它怎会出现在这儿？”
王结香惊奇地盯着鱼，看得完全挪不开眼。
殷显惊讶不比她少。
长舒口气，王结香忍俊不禁。
“是鱼啦。”
殷显手死死地遮着脸，不肯信。
“它有腿。”
“腿？”
他大幅度动作把王结香吓得不轻，她直起腰，帮他揉肩。
“哇，你有没有事？！”
“没事，”殷显脸色煞白地摇摇头，比起身体疼痛，他更恐惧另外事：“你再坐进来点，水里大老鼠在游泳。”
即使王结香不怕老鼠，他这番话仍是蛮惊悚。
她屏住呼吸，望向他刚才看那个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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