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
盆冷水当头淋下，他顿时声不吭，泄气地放下酒杯。
过，这个话题就算结束
。
“哎呀，
说啊，各位，”哈拉德突然眉头紧，本正经起来，“想在各位干杯之前，简单讲几句话。记得几年前有几个大学生在这里做过项调查，记得吗？他们口咬定，造纸厂关门大吉以后，整个科彭镇就玩完，没前途。没前途！他们口咬定。但是，瞧瞧，他们大错特错！们现在还有托克佛斯汽车厂，还有——”
“安听福公司
隔音厂房——”霍格补充道。
“没错！他们想把铁路货运举切断，但最后不得不重新开通，去年还在科彭盖……到底是多少？对啦，十栋新公寓大楼！就是因为这里有前途，才会盖新公寓嘛。所以，祝大家圣诞快乐，也愿科彭镇成为年轻人成家立业好地方！让们为科彭镇干杯！”
哈拉德很清楚，拉斯穆斯才不想住在那些新盖公寓里。
他更清楚，拉斯穆斯永远不会在安听福或托克佛斯工作。
但他总得为这些辩护。对，他必须这样做！
致辞完毕，整整两秒钟时间，他还没回过神来，随后才注意到大家还坐着，举着酒杯，等着他说“干杯”。
“好，朋友们，们起唱《你好，圣诞老公公！》，然后干上杯，好好庆祝下。”结果变成哈拉德人浑厚男中音独唱。没唱两句，莎拉把手搭在他胳膊上，坚决地打断他。
“你省省吧，哈拉德。们今晚不想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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