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与年龄不符
温和微笑，回答说：
“听到那种感人音乐，真很美好，很美好。
永远无法知道那首歌是什
，这件事本身也会让感到美好。”
“……”
当时没在意，不过龙大偶尔会想起那位姑娘说过话。不知道什意思，又似乎可以理解。对于龙大来说，或许明华，只和他生活过很短时间北方女人，也是
首永远无法知道题目歌？下车之前没能听完歌曲，不经常想起却又难以忘记音乐。明华离去留下
很多疑问。龙大感到失落，因为她也没能充分理解自己就离开。
求婚在钟路塔顶西餐厅进行。那是著名恋人求婚胜地。龙大也只是路过时看看而已，进去还是第次。他还是比去艺术咖啡厅时候从容。看菜单和对待服务员态度有点儿陌生，然而能带
自语。妻子买来装满奇怪塑料陶瓷枕，说对身体好；睡觉时候沙沙作响；最近总是做乱七八糟梦；真搞不懂妻子为什总是买这些东西回来。他不停地重复这句话，直到下车。好像是在大学路做照明工作吧？那个小伙子竟然撒娇说没有车费，可不可以用玩偶代替。那天还有个姑娘要求大声播放《岁月流逝》。龙大听从姑娘要求，调高收音机音量。老歌特有平淡而悲切声音充满出租车，尽管那种痛彻心扉思念已经随着岁月流逝而被遗忘。
“啊，真好。”
她打开车窗，闭上眼睛，然后静静地坐着听歌。她长发随风飘舞。她上身朝着驾驶席倾斜，说道：
“师傅，上次在出租车里听到首非常好听歌曲，很感动。可是没等歌曲结束，就到家，不得不下车。好像是古典歌曲吧？第次听到，点儿也不解，不过还是喜欢。”
龙大通过后视镜看看女人。
“人真好神奇，竟然可以创作出这样歌曲。”
大概有二十五六岁样子吧？衣服不赶时髦，很端正，脸色黝黑，看得出肝脏不是很好。估计每年会有几次这样酩酊大醉乘出租车经历。听说话语气像是受过教育人，却有着多愁善感性格。那个喜欢唱《岁月流逝》男人，这个看上去肝脏不好女人旧情人，现在还好吗？说不定也坐过自己出租车呢。龙大担心女人呕吐。三天前有人吐在座椅上，直到现在，味道似乎还没散去。
“意思是说，和那首歌偶遇，又很喜欢它，可是必须下车，就这样回家。连那首歌题目是什都永远无法知道。”
龙大问道：
“那怎不听完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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