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对对！”严谨
脸严肃拼命点头，感觉就这
将错就错地交往下去也不错，起码季晓鸥不再排斥他，也不再回避他
。
当晚严谨直把季晓鸥送到家门口。望着她
背影他感觉十分愉快，因为这次他成功地泡到季晓鸥手机号，泡过程是这样：
严谨递过自己手机：“你能教教
怎把铃声调成来电振动吗？直都弄不好。”
季晓鸥撇嘴：“真够笨哈！”然后接过，利索地找到声音模式，边操作边教育严谨：“看到没，这样……这样……记住吗？”
严谨说：“挺简单嘛。”拿着自己手机问：“给打个电话试试？号码是13901××××××。”
不清她说话是真心还是演戏。最后他高深莫测地笑笑，朝她钩钩手指：“来，再告诉你件事。”
季晓鸥犹豫下凑过去，不经意间凑得很近，近得严谨嘴唇几乎可以触到她鬓角绒发。发根深郁青色，愈发显得耳后那块皮肤白腻异常。
严谨用力咽口唾沫，也咽下自己心猿意马。他放低声音说：“其实，很早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样。”
“那时候你感觉特别痛苦特别迷茫是吗？”
“对，特别痛苦，痛苦得死去活来。”
季晓鸥毫不设防地用自己手机拨过去。严谨手机立刻开始嗡嗡颤动，掐通话，翻到她号码，输入她名字，保存，好，齐活儿。
除手机号码收获，他还取得季晓鸥同情和谅解，且不说这份同情和谅解因何而来。至少下次约会具备完全可能性，也许从此之后他将开辟条另类泡妞秘诀。那
两个人似乎都在本正经地做戏，严谨更是绷紧脸，生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来。
“都过去，就别多想。”眼见个米八几大男人在自己眼前袒露昔日伤痛，季晓鸥母性和同情心被激发至泛滥，再看严谨就顺眼许多，没有方才那讨厌，连她从小接受《圣经》教育下意识地都抛之脑后，因此她话显得特别真心实意。
“现在和以前不样，大家对这事儿态度越来越宽松。你在北京街上看看，俩男人当街手拉手也不是对儿两对儿，所以你不用强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事，比如……”她停下来，迟疑地望向严谨。
严谨咧咧嘴，做个鼓励她说下去表情。
“你没有必要为迎合别人，强迫自己做出喜欢女人样子。你看，加拿大不是已经允许同性结婚吗？中国说不定也有那天，你要乐观，更要耐心，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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