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干脆睡着得
。”秃子抢着说，闭上双眼，“来吧。”
慕行秋没学过控心术
法门，只在曲循规身上尝试过
次，这时再次施展念心幻术，寻找当时感觉，慢慢进入秃子思维。
秃子情绪比普通人还要简单，对慕行秋完全没有戒备，念心法术得以轻易向深层进入。在外围试探会，慕行秋渐渐找到诀窍，发现对秃子没有什
危害，于是放心大胆地观察秃子脑子。
这是次合理尝试，秃子本来就很单纯，对他又没有任何抗拒，慕行秋半生不熟幻术因此能够产生效果，否则话，即使只是名普通人头脑，他也不可能突破。
记忆像厚厚层摞起来纸，每张都是段长短不同画面与声音，互相影响互相叠加，得有定技巧，才能将它们分离出来。
流英。
慕行秋带着秃子走出客栈，进入无人街道，踏雪闲逛，秃子非常高兴，在他前后左右飞来飞去，甚至闯入无人居住房舍，不管见到什东西，都要加上句“家里从前也有”。
走出两条街之后，秃子厌烦，回到慕行秋肩上，“小秋哥，你要跟聊什？”
“你们在左流英房间里都做什？”
秃子想会，“左流英天天对着祖师塔呼吸，兰奇章对着堆法器施法，他累时候就换芳芳，和曾拂聊天，哈哈，她老大不小，什都没见过，还得讲故事给她听。累就睡觉……”
秃子记忆也比较简单，远远不如曲循规复杂，尝试几次之后，慕行秋终于能够张张地揭开，于是鲜明场景出现在他脑子里，像是栩栩如生梦境，声音也直接在脑子里响起，而不是传入耳中。
慕行秋看到芳芳在雪中飞行，施法吹去飞符上面积雪，他忍不住微笑，险些因此中断念心幻术，急忙收束心神，加快翻拣速度，很快，他看到左流英房间里情形。
间普通客房，桌椅床架等物品都堆在角落里，空出大部分，左流英在离地数尺半空中结跏趺坐，两手分别捏出不同法诀，两座模样祖师塔围着他缓慢地旋转
“芳芳最近是不是也比较累？”
“啊？她……还好吧……最近总在睡觉……”秃子突然支吾起来。
慕行秋没有强行追问，笑着说：“要在你身上试个小法术，你愿意接受吗？”
“愿意，可是没有身子，哪来‘身上’？”
“有脑袋就够，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困倦，还可能感觉到有什东西钻进脑子里，不要管它，也不要试图阻止，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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