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仔细观看，渐渐有所领悟，但他觉得不够，于是在幻境中再次进入存想状态，就是在这时，他发现自己能看到真实
场景
，那正是申庚戏弄秃子时候，慕行秋想挣脱预言之火制造幻象，却落入到城外战场里。
真实与虚幻重叠在
起，申庚就站在血泊之中狂傲地宣称三十年之内将超越兰冰壶。
慕行秋陷入双重幻象当中，在这里，真实场景也成为种幻象，如果持续下去，幻象层数会越来越多，最终将他压垮吞噬。
慕行秋挣扎出来，没有他人提醒，也没有帮助，全凭自己意志与努力摆脱第二重幻象，他又能看到自己，绛宫和泥丸宫里两团气体仿佛熟透果实，落在下丹田里，合为体，包裹内丹，突然燃烧起来，内丹在里面转得越来越快，膨胀、缩回，恢复原状。
慕行秋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什
，绛宫和泥丸宫里又出现两团白气，这回没有降至下丹田，而是化成股水银般法力，加入到经脉循环过程中，当两团白气全都消失，慕行秋眼前亮，看到满城半透明人形。
下，辛幼陶、沈昊、小青桃、杨清音、左流英等等，都在其中，他们身体比凡人轻，飘在血湖之上，像浮萍样在尸体中间荡来荡去。
慕行秋全身都在发抖，太多死亡，即使他明知这些死亡都是虚假，还是心痛如绞，这都是他认识人，他同伴，他朋友。
“小秋。”个比落叶还轻微声音传来。
慕行秋倏然转身，庞大城池在眼前显现，似乎比刚才更拥挤，但是仍然没有任何生灵显现。
“小秋。”那个声音又响起来，熟悉得令他心都要融化，“看你自己，看你自己……”
两次变化发生都很快，慕行秋下子明白这意味着什。
那还是在断流城时候
声音彻底消失，小秋觉得自己被风吹下，他离开原地，身体却留下。
他有过这种体验，那是上丹田泥丸宫通关时魂魄离身感觉，他又次看到自己，只是这次有所不同，他不只看到身体，还能透视身体内部，看到水银样法力在经脉中缓缓流动，下丹田里鸽子蛋大小淡黄色内丹匀速旋转，刻不停，中丹田绛宫和上丹田泥丸宫里却有两团奇异气体，他从来没听说过这是什。
气体是乳白色，散发着微光，得仔细看才能发现它们在极缓慢转动。
“这是什？”慕行秋问，还跟从前样，遇到不明白事情，他总是向芳芳求教。
“你知道这是什。”熟悉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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