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露出微笑，“当你找回全部记忆
时候，发现两者之间差异
？”
慕行秋点点头，没有说出全部实情，他是因为发现幻影调包火球，才特意对比两种记忆，而不是相反。
两人都是道士，记忆准确度极高，几乎没有差别，可还是有
点不同，在秦凌霜记忆中，小秋形象更清晰些，在慕行秋自己记忆中，掩嘴微笑芳芳总是位于场景中央。
“她到底是谁？”杨清音问，
噼叭声停止，火球再度散发光芒，咒语之火外壳也消失，露出团纯粹法术火球，稍稍变大些，与杨清音之前发来火球般无二。
“这是
法术。”杨清音惊讶地说，此时此刻，她甚至能够取得对这团火球控制。
秦凌霜幻影冷冷地保持沉默。
“你法术被调包。”慕行秋说，又向杨清音笑下。
杨清音可没心情笑，“这怎
可能？”
慕行秋冲她微微笑。
杨清音愣住，秦凌霜幻影僵在空中。
“谢谢你。”慕行秋对秦凌霜说。
“你竟然还对说这三个字？”
“因为你不是真正她。”
“你连成法力都没用上，发出又是团普通五行之火，而她还有隐藏法术，不久前，就是这道隐藏法术与你在城外战斗，它有本事能够无声无息地调换你火球。”
杨清音惊愕得说不出话来，空中黑凰却发出声嘹亮鸣叫。
“你是怎发现？”幻影问，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
慕行秋不想让自己第十道法术,bao露，于是说：“其实也很简单，昆沌曾经将关于芳芳记忆塞到脑子里，那些记忆都是真实，可他从哪里得到这些记忆呢？人人都以为昆沌无所不能，但不觉得他曾经夺取过记忆，在他眼里，是个微不足道小麻烦，不值得如此认真对待。”
慕行秋停顿片刻，盯着空中幻影，“还有个更合理解释，那根本不是记忆，而是芳芳记忆。”
幻影脸上温柔神情消失，变得严厉，还有丝愤怒，“你将记忆系于身，却将信任给杨清音吗？”
“记忆直都在她那里，是她火找回切。”慕行秋抬手放在额头上，慢慢挪开，抓出团火来，那是秦凌霜火，又被他恢复原状。
慕行秋摊开手掌，“第层火是禁秘科奥义之火。”
火珠散发出团光芒，不再浑圆无隙，火焰向上升起，与普通法术之火差异不大，只是发出轻微噼叭声。
“这是念心科咒语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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