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片混乱当中，钟衡与铁寒锋谁也没问出有价值
线索，却有名妓女假装站立不稳，撞在顾慎为身上，贴在他耳边说，“四更，个人。”
那妓女名叫沈燕诗，就住在许烟微对面。
烟微小楼还跟昨天上午样杂乱，楼上尸体已经移去，血迹仍在，顾慎为能认出大肚佛与保镖位置，第三处血迹位于床上，正是顾慎为杀人时许烟微坐着地方。
“这里曾经摆着千两银子。”
顾慎为指着那张空空小矮桌。
“没
，巡捕来时候什
也没有，或许被姐弟俩拿走，或许被凶手顺手牵羊。”
或许被先到巡捕当外快，顾慎为心想。
大肚佛管着五名妓女，都住在附近，两名巡捕奉命去把其她四人召来，她们都不愿上楼，询问只能在楼下进行。
“大人，您这个时候找
们可真不是时候，客人刚多起来，耽误会也是损失啊。”名看上去很泼辣妓女见面就抢白道，大肚佛尸骨未寒，她们已经找到新主人，继续自己生意。
钟衡先问姓名，无非是莺燕金玉名字，顾慎为注意到，她们没有跟着大肚佛姓许。
接着场面就有些乱，婆子仆妇拨接拨地来催人，不是“王子”来，就是“侯爷”要走，问答颠三倒四。
石国王子？是，鞠高泰常来玩，可是有几天没见着他，他真是王子啊；昨天上午？都在睡觉，仆人也在休息，那早时候，街上根本没人；许氏姐弟？谁知道，或许被人杀抛尸荒野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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