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
？刘歪嘴，你不认识他吗？”
顾慎为不认识什“歪嘴”，抓住许小益
肩膀，用力晃动，直到对方彻底清醒，不高兴地坐
起来。
“干什？”
“上午来男人是谁？”
“老龙头啊。”
“老龙头是怎说？”
顾慎为紧握刀柄，这刀与金鹏堡狭刀不太
样，但还是比短剑顺手，“他说想请
喝酒，感谢揍他儿子，说这里酒太差，还兑水，不想喝。”
几名大汉高声怒吼，龙牙将长刀抡圈，“你只有次机会，快滚。”
顾慎为盯着龙牙看会，开始后退，不会就消失在风雪之中，对面隐约传来龙牙等人哄笑声，大概是笑话少年是胆小鬼。
这是杀手学徒们猎物，顾慎为不能抢夺他们美味，尤其是在上官雨时担任杀主时候。
，花销记在铁寒锋账上，然后盯着白玉杯中鲜红液体，直到日头西沉。
铁寒锋没来，顾慎为迫切地想向师父讨教几个问题，却偏偏寻不到他人影。
时候到，顾慎为离开酒馆，在门口领回单刀，胖子没再变戏法，还是原来那柄刀。
外面下起雪，初时不急不徐，等顾慎为来到十龙帮聚点时，变成漫天大雪，十步以外就已经看不清楚。
酒徒没有平时多，顾慎为绕着院子走好几圈，甚至跳墙进到院子里，也没有人出来阻挡。
“不是他，藏在楼上男人。”
许小益尴尬地笑声，转动眼珠，似乎想要否认，最后又改变主意，“你发现啦
顾慎为又回到南墙酒馆，铁寒锋还是没来，他只得回许家。
楼上许烟微已经休息，许小益也躺下，看到顾慎为，迷迷糊糊地说句，“把门插好。”
顾慎为个人坐在火炉边，闭上眼睛，想象面前有张白纸，他将那份文书又写遍，接着开始写二十名杀手学徒名字，这边堆，那边堆，就像今天在隐藏点看到那样，写到“流花”两个字时，想起上午没有看到这个人。
事情下子豁然开朗。
顾慎为推醒酣睡中许小益，“是谁找你做这活儿？”
灯光、喧闹声，都在提醒外面少年雪天有多寒冷，他还是坚持不进屋，不是害怕老龙头，而是想查明白真相。
这次，“查明真相”与“解决问题”差不多是同回事。
草房门口堆满酒坛，被积雪覆盖，像座座小山，顾慎为拨去雪，挨个敲敲，都是空。
“嘿！”
终于有人发现行踪诡秘少年，龙牙拎着长刀，身后跟着老龙头儿子和几名持刀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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