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
般
土匪。”顾慎为对所有人说，他没见过几次土匪，但这些尸体身上显示出固定手法，绝不是土匪能做出来。
“你杀
他们三个，是你，你……你直……”孟明适指着欢奴，躲在两名刀客身后，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憎恶，表明他其实直就认得欢奴。
如果孟五公子想用这种方式陷害自己
“在
十步以内。”顾慎为对流花说，这样两个人可以互相照应，他也不在流花最佳射程内。
流花点下头，放下臂弩，目光投向远方，那张没有个性脸孔丝毫不露声色。
只过半个时辰，野马个人骑马回来，似乎带来不好消息。
野马冲两人招手，示意他们跟他起走。
顾慎为相信他，所以与流花分别上马，向来路跑回去。
月光之下，四名褐带杀手疾驰在起伏不平荒野小路上，顾慎为与荷女在前，野马和流花在后，中间相隔二十余步，小路时有时无，大致方向还是依稀可辨。
他们已经抢在队伍前面几十里，天边泛白时，终于看到路边升起缕清烟。
少年们跳下马，无需特意安排，他们都知道自己位置，荷女走在最前面，顾慎为、野马落后数步，分守左右两边，流花手持臂弩殿后。
营地人好像都睡得死死，连个放哨人都没有。
这里有顾慎为熟悉味道，那是他在金鹏堡崖边抛下无数具尸体之后深深印刻在脑子里味道。
如果这是个阴谋，肯定在哪里发生错误，顾慎为怎
想不透，于是放弃折磨人思考，看着野马背影，不明白这些少年自愿割掉半截舌头有何用处。
三具尸体横在数里以外路上，失主马匹在附近荒地里啃草。
全是孟家刀客，而且是顾慎为经过观察认为武功比较好三个人，胸腹流出大量鲜血，尚未完全凝结，他们定是跟在褐带杀手身后，在这里中埋伏。
顾慎为站起身，眺望来路，下手人敌不明，这让他心中更加担忧。
临近午时，两支队伍赶上来，人群呼拉下围上来，清奴差点晕倒，扶着名杂役，连声说，“这是、这是……”
营火半熄，帐篷里外共五十几具尸体，血液刚刚凝固没多久。
这景象超出顾慎为猜测，他知道前方必有匪徒等待，没想到会是群死去匪徒。
朝阳升起，营地中间火堆升起最后缕烟。
“你们两个回去，让所有人加强警戒，俩守在这里。”顾慎为下达命令，这种时刻没有细想余地。
野马与荷女找回自己马，飞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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