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皮肤跟雪
样白，手指软得像春天风，从
头摸到脚，伤疤好像都化
。”
铁寒锋突然改变话题，眼神迷离，连酒都忘喝，“许家臭小子说得没错，男人总会爱上自己嫖第个女人，可是没忘她，睡再多女人也忘不她，每个女人都有与她相似地方，都是她部分。”
铁寒锋在他腿没瘸、脸也没这
红时候，有过段令他终生难忘情史。
曾经，他对杀戮追求不输于任何人，在学徒时期就已崭露头角，除刀与主人，他眼睛里容不下任何东西，所以，直到二十三岁，他才第次与女人产生亲密接触。
那次经历点都不完美，呼吸间就能置人于死地杀手，挥刀如同转动手指样轻松娴熟，在床上却僵硬笨拙，连转个身都困难，像石头样，
接切事务，并且等徒弟成正式杀手之后，才退出杀手行列，折断狭刀，住进北城养老。
可是他太兴奋，变成个唠叨鬼，对其它事情点都不关心，从睁开眼睛开始，直到闭眼睡觉，说全是未来美好生活。
“酒，要喝到死，还有女人，他妈，要醉死在女人身上，谁陪死，遗产给她半，另半给你。”
这算是最后报恩吧，顾慎为忍受着师父没完没述说，还要给他买酒助兴。
那是回到石堡第三天，铁寒锋中午喝不少酒，却直没睡，不知道为什，突然陷入沉默，黄昏时分，老男人再开口时，变得像诗人样多愁善感。
早晨天空灰蒙蒙，下午开始下雪，雪花落地即化，或许就是这种天气引起杀手悲情。
“师父，不是好人，希望他在地狱里多受点苦。也不是好人，死要下地狱，所以要在活着时候充分享受，等到下油锅进火海时候，就要靠着这点回忆支撑。”
顾慎为已经将师父躺椅搬进屋里，门户畅开，铁寒锋不喜欢封闭空间，只要冻不死，他宁愿露天睡觉。
“切都是假，听和尚讲经说过，人生在世，‘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转瞬即逝，不留痕迹，所以堡里神殿才会立那座石碑，‘六道轮回杀之不尽’，早死会晚死会没有区别，反正还会再投胎，做人也好，做虫兽也罢，终归还是刀结，杀不完哪，永远杀不完。”
铁寒锋对神佛向来不怎虔诚，突然冒出来这几句乱解话，顾慎为心里觉得有点好笑，瘸子本不是名认真杀手，却要感叹“杀之不尽”，顾慎为不会生出这样想法，他想杀人是有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