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
开始
能做，现在却做不出来，连猫猫狗狗都杀不
啦，三哥，你有没有办法治这个病？”
上官云又笑，比之前笑得还要欢畅，“如妹妹，你没有病，恰恰相反，你治好自己
病，杀才是病，咱们家就只有你和是正常。”
上官云没什
架子，又住在地牢里，顾慎为对他没有敬畏，所以忍不住轻轻地哼声。
“前途无量杀手，鄙视吧，可还是要说，你已病入膏肓。”
真正杀手应该心如止水，不要说争论，连反驳心思都不该有，可顾慎为是半路出家，偶尔会忍不住为杀手正名，“譬如你喜欢人被杀死，你就眼睁睁看着，不去报仇吗？譬如柄刀砍在你身上，你就任他杀死不还手吗？”
他”，啧啧两声，“你叫什名字？多大？跟谁学武功？石堡定很看重你吧？”
又是连串问题，上官云太久没跟人聊天，以至于说起话来有些急不可耐，他深居地牢，对石堡里发生事情近乎无所知。
“叫杨欢，十七，师父是铁寒锋，十公子很看重。”顾慎为个不落地回答，觉得有必要再加句，“铁寒锋也是杀死。”
“标准杀手。”
上官云给出评判，语气没有丝毫变化，顾慎为却觉得这是句讽刺，所以没有再开口，这对兄妹都是石堡里另类，结果个在地牢里空度余生，个被周围所有人利用，命不保夕，顾慎为点也不羡慕。
“那不样，被迫杀人和以杀人为业是两回事。”
“术业有专攻，偶尔打铁人比不上铁匠，群街头混混比不上同等数量士兵，若是没有练习，当你‘被迫杀人’时候，又怎能打得过‘以杀人为业’人呢？”
上官云第次认真地打量着杀手，“刚说你是标准杀手，看来错，作为名杀手，你可有点罗嗦。”
“三哥，你该回答问题，不该顾左右而言他。”上官如眼睛亮，她心思还没有最终确定，所以觉得欢奴话很有道理。
“是正常人，不会假设极端情况，譬如你不喜欢水，干嘛定要担心
“他救过许多次。”上官如强调句，却没有改变哥哥对杀手印象。
上官云看着妹妹，脸上神情稍显遗憾，“你也开始争夺那个假王位置？”
独步王并非真正王，没有得到各国承认，但是在石堡里从来没人敢这说，连暗示下都不行。
“不知道。”上官如摇摇头，“想争，可是……又下不手。”
“你不是杀四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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