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0 / 21）

应你也并不是没有，却反倒使也活得有滋有味。反过来说，就是为活得有滋有味，你也就常看常新不会厌烦。女人作用是来贡献美，贡献出来，也便使你更有强烈力量去发展你天才……这想时候，就很激动，很激动，但激动却又想，这可能吗？要是不遇着你，也不觉得有这个自信，是你给点太阳才灿烂，是不是想入非非，便不知天高地厚？也提醒自己，你是有家有室人，老婆又漂亮贤惠，更要命是你名声大，你已不是你个人庄之蝶，你是社会庄之蝶，稍有风吹草动就满城风雨，你是敢冒这个险吗？能受得折腾吗？如果真把切都折腾坏，既是爱你却不把你害？！所以，你那场事后，心里说，风流次就风流次算，以后见面只说话儿，再也不敢往深处陷，但无法控制……庄哥，说这些，你不要耻笑，你让说出来，事情能不能成，你肯不肯要嫁你，这不管，只要当着你面说出来，说出来心里就好受多！”

妇人说完，就趴在那里不动。庄之蝶不防顾她说这席话来，更觉这妇人可爱，下子把她抱在怀里，脸对脸地看着，倒自己心里难受，颗泪先禁不住地滚下来。他说：“宛儿，怎敢耻笑你？谢你也谢不及。你有这个心思，这几天也惶惶不可终日呢！十多年前，初到这个城里，看到那座金碧辉煌钟楼，就发誓要在这里活出个名堂来。苦苦巴巴奋斗得出人头地，谁知道现在却活得这不轻松！常常想，这大个西京城，于又有什关系呢？这里什真正是属于？只有庄之蝶这三个字吧。可名字是，用最多却是别人！出门在外，是有人在崇拜，在恭维，真不明白到底做些什让人这样？是不是人们弄错？难道就是因为写那些文章吗？那算是些什玩意儿？！清楚是成名并没有成功，要写满意文章，但时又写不出来，所以感到羞愧，羞愧别人还以为在谦虚。谦虚什呀？这种痛苦在折磨着，可这种痛苦又能去对谁说，说又有谁能理解呢？孟云房是最好朋友，而和他在这些地方说不拢，他总骂是瘦猪吭吭，肥猪也吭吭。牛月清是老婆，她确实是贤惠老婆，在别人看来，有她这样老婆是该念佛，可无法去给她说这些。心里苦闷，在家自然言语不多，她又以为怎啦，总是拿家里烦事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