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败乃兵家常事。”韩孺子劝道，心里仍然没什
感觉。
“不可能，齐王没有这个本事。”东海王睁大双眼，“齐王若是攻破京城……咱们两个都会被杀死！”
房门打开，两名宫女进来，分立左右，接着进来
是上官皇太妃，看
眼东海王，目光转向皇帝，说：“请陛下随
去勤政殿，该是向天下人证明你是皇帝时候。”
“请陛下随来。”
韩孺子很听话，东海王却使劲甩动手臂，声音越来越响：“放开！要见太后！舅舅……”
杨奉停下脚步，严厉地说：“崔太傅还活着，大楚江山也还牢固，请东海王自重。”
东海王冷静下来，乖乖地跟着杨奉下楼。
左吉原地站会，突然醒悟过来，急忙追上去。
凌云阁内只剩下讲经老博士，个人站不起来，只能孤单地坐在圆凳上，发会呆，对着书案继续讲授《尚书》。
勋贵侍从们都被遣散，在群太监护送下，皇帝和东海王匆匆回宫，没有回自己住处，也没有去太后慈顺宫，而是来到另座寝宫。
“这里是上官皇太妃居住慈宁宫，请陛下在此暂住。”杨奉解释道，随后匆匆离去。
很快，孟氏兄妹和四名带刀侍卫到来，屋里屋外检查遍，其他人离开，只有孟娥留在房间里，神情漠然地站在角落里，对皇帝眼也不看。
东海王出奇地老实，坐在张椅子上，半天没动，然后慢慢抬起头，对皇帝说：“舅舅怎会战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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