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玄关灯时亮时关
样，意识也会儿清晰，会儿模糊。等到真
清醒过来，痛苦又加倍
，
惊讶人类身体怎
被设计成能承受住如此巨大痛苦，意识居然到现在还很清醒，十分不合理。
偶尔瞥见坤，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好像大脑出现什故障。可以看见坤害怕样子，好像渐渐明白陷入恐惧是什意思。在极度缺氧
铁丝哥轻摸下巴，坤脸色渐渐发白。“你能说说看吗？你能为坤做什？”他语调很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微笑，句尾语调又微微升高，曾学过，那样行为就叫亲切，但知道那并不是真亲切，于是回答道：“任何事都愿意。”
不知道是不是对说话感到意外，铁丝哥瞪大双眼吹个口哨。
“任何事吗？”
“是。”
“也许会死呢？”
不是做得出那种事人。”
“他妈！”他大叫，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叫声中还带点哭腔。脚好像被钉在墙上钉子刺到，不停地流血，看到血坤就像个小朋友样开始抽噎起来。没错，坤就是这样家伙，看到滴血就会流下眼泪，看到别人疼痛自己也会感觉痛。
“不是说，你不是做得出那种事人？”
坤转身背对，用手臂遮住眼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这就是你，你只是这样人。”说。
“去你。”坤嘟囔道。
铁丝哥脸看好戏模样，换个姿势坐下来。“那就试试看吧。倒想看看，你能为这家伙撑到什地步。”铁丝哥笑笑，“如果撑不住，也不用太自责，只能说明你是个普通人。”
坤紧闭双眼。铁丝哥慢慢朝走来，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正视即将发生在身上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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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问为什要那样做，为什到最后都不逃跑，说只是做最简单事，这是感觉不到害怕人唯能做事。
“你最爽……真很爽。什都感觉不到。也希望能那样……”坤喃喃自语着，语气夹带着哭声。
“走吧。”伸出手，“不要待在这里，跟走吧。”
“要走你自己走，臭小子，你这种人懂什？”好不容易止住哭泣坤破口大骂，仿佛那是唯出路。他不停地如犬吠般狂骂着。
“够。”铁丝哥举起手制止坤，“看够你们两个小鬼头过家家。”
他转身面对。“带他走，如果你想这做话。但不能就这样让你带走。你们友情好像很不起，如果是这样，那你是不是该为朋友表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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