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不出声，你就不知道来
吗？”段凌沉声问，“你
眼睛……是不是看不见？”
陆修文安静片刻，眼睛直愣愣望着段凌。那目光虽然落在他身上，但是空洞无神，与平常大不相同。
然后陆修文叹口气，将手中书扔在
旁，道：“没想到这
快就被你发现。”
“什时候开始？”
“就是今天早上，醒来后看不清东西，所以从床上摔下来。后来问你时辰，才知道天早就亮。”他明明看不见，却还是固执地望向段凌，笑吟吟道，“可惜，以后瞧不见师弟花容月貌。”
魏神医过来瞧瞧，结果倒是无碍。
个上午就这过去。下午段凌去帮魏神医挑拣药材，回来时见陆修文像平常样，正坐在窗边看书，倒是松口气。随后他目光扫，落在陆修文看那本书上时，心里突地跳，顿时僵住。
陆修文手里书拿倒。
但是他毫无所觉，低着头认认真真看那本书，过会儿，动手翻过页，继续这看下去。
段凌只呆下，就什都明白。他故意隐藏脚步声，悄无声息地走到陆修文身边，伸手放在他眼前。
陆修文依旧没有发现，还是专心致志地看书。
段凌瞧着他乌黑眼睛，心里又是酸涩又是难过，有点喘不过气来。
难怪他会从床上摔下来，难怪他会把筷子扔……他种种古怪举动，只是为隐藏个秘密。
段凌站在旁边看他许久，才出声道：“陆修文。”
陆修文吓跳，连忙抬起头来，表情有瞬慌乱，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笑道：“师弟你什时候来？怎点声音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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