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火。子弹击中他
脸颊。
看到弹孔。他脸上肌肉没有抽动，连眼睛都没眨。他不疾不徐，从容朝走来。
扣动扳机，将六颗子弹打进他脸和身体。看到子弹射进去，而他依然稳稳前行，完全看不出意识到子弹存在。他眼神与表情都很严厉，但并不愤怒。他走近时，手里刀高擎过头顶。打斗时刀可不是这
个用法，但他也不是在打斗，而是要对施予惩处，而且对阻拦尝试置之不理，如同
个父亲对待自己打算惩罚孩子。
却是真在打斗。当那把闪亮刀自们头顶上空落下时，往前冲，右臂弯，钩住他持刀胳膊，左手握着匕首朝他喉咙刺去。将沉重锋刃埋进他咽喉，直插得仅剩下匕首十字柄方才作罢。
直到再次睁开眼睛时，才意识到自己闭过眼。先是看到埃里克·柯林森跪在加布丽埃尔·莱格特身边，把她脸扭离闪耀光柱，试着唤醒她。然后看见埃罗尼娅·哈尔顿依然昏迷在祭坛台阶上，小男孩曼努埃尔哭着用颤抖手去解她身上绳结。最后看到自己两腿分立，而约瑟夫就躺在双脚之间，魂飞魄散，匕首穿透他脖子。
“感谢上帝他不是真神灵。”咕哝着自言自语。
身着白衣棕色身体从身边跑过，米妮·赫尔希头扑倒在加布丽埃尔·莱格特身前哭起来：“噢，加布丽埃尔小姐，还以为魔鬼复活，又找上你来。”走到混血女孩身边，抓住她肩膀把她揪起来，问：“怎可能？你不是杀死他吗？”
“是，先生，不过——”
“不过你以为他会附在别人身上卷土重来？”
“是——是，先生。本以为他是化身成——”她住口，嘴唇直动。
“？”问。她点点头，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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