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与牙齿（3 / 3）

飞魄散，双目圆睁，直盯着这诡异光景。

“再帮拿个杯子装水……”蓑浦将假发同样摆到小几上，笑着吩咐。

幸好洗手台上还倒扣着只杯子，阿繁用它倒半杯水。

蓑浦用右手指指，让阿繁把杯子摆到装着义眼杯子旁边后，将那只手伸进嘴里，分两次将假牙都掏出来，放进杯子水里。上下齿列在水中以恐怖角度咬合在起。

拿下全副假牙后蓑浦嘴巴像荷包样瘪下去，人也仿佛老好几岁。没假牙支撑，他整张脸就像被挤扁似，变得片平坦。

接着蓑浦站起来，脱掉外套和长裤，褪下衬衫，只剩下衬衣和衬裤又坐回到椅子上。他脱衣服时候，有段类似中场休息短暂空暇，因此得以留意自己周遭。

边大腿外侧与美耶子大腿紧贴在起，热得几乎发汗。这也是第次经验，不过当时美耶子正看向旁边，她突然转过脸来，们两个人脸差点儿贴在起。她温暖呼吸拂面而来，那气息中有丝说不上来幽幽甜香。

在此之前从未描述过与美耶子对话，因此读者不太清楚其实们已经相当亲近。当然，们之间并没有说起过不合宜话。从不曾忘记她是伊东夫人，对她尊敬发自内心，也许是因为彼此十分亲近，交谈也就不那客套，所以她才不介意与紧挨着坐在起，不经意间气息还拂到脸上。但美耶子十分敏感，不可能没发现心里微妙变化。尽管她对切都如指掌，却装出副淡定模样，是否有什含意？是否想在无意中刺激？

或许这次回头是无意，她本想和说话，却又想起不能出声，这才作罢。她很快就转回去，结果变成对着她，视线直接落在她侧脸上。

对面房间灯光透过布帘，朦胧地映出她面孔轮廓。在幽光中，她容貌神秘得叫人惊艳，美得宛如天仙或恶魔。就像个傻子般，看着她侧脸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