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比方之木好？”
管啸想
想：“那倒没有。”
穆康吸着豆腐，无聊地说：“没意思。”
管啸叹口气：“上次方之木
拉二弹得挺好，就你觉得不行。”
“是真不行。”穆康不客气地说，“他既然要走国际钢琴家路线，当然得以世界
流标准来要求。”
穆康：“你是狗。”
“……操。”管啸瞪着穆康，“小小也嫌，就
老婆女儿不嫌。”
穆康随意道：“哦，两条兄妹狗。”
管啸无语片刻，指指穆康说：“小小甩你真是太他妈对”
穆康无所谓地朝管啸点头，呲溜呲溜嗦掉剩下小面，开口问：“今晚演什
？”
持沉默，既没做出回应也没发表评论，最近次微博更新，是上个月转发条凡星宣布要和穆康合作微博。
管小小招数变化多端难以招架，苏青公司为求稳妥，没有再发声明。事情进入中场休息时间，只剩舆论蓬勃发酵。
而无论社交媒体上怎闹腾，朋友们音乐会还是要捧场。
国立交响乐团演出当晚七点半开始，穆康和管啸五点半先在川渝人家碰头吃饭。两人都是爱吃辣狠角色，川渝人家菜已经很地道，两人点四个菜还是全要加辣，把“肠胃健康”四个字剁得稀烂，服务员确认再三才惴惴出单。
管啸女儿刚满两岁，平常家里饭菜为顾及小朋友，走都是清淡养生路线。水煮牛肉端上来，管啸先不要命似乘碗浮着滚烫红油、盖着厚厚辣椒、飘着三片牛肉汤菜混合物。
管啸无奈地说：“他巡演都巡十几轮，哪还需要人来对他提要求。”
穆康：“那天录节目他还问，想让指导他拉二。”
“为什现在才找你？”管啸费解道，“拉二他已经演两年多吧？”
穆康丝毫不顾及钢琴王子面子：“他说
管啸翻翻手机：“柴钢协和柴五。”
“还行，他们团排柴还算可以。谁弹？”穆康问。
“个刚刚得奖新人。”管啸说。
穆康装碗麻婆豆腐：“咱学校？”
“黄滨学生，方之木师弟。”管教授消息灵通，简单介绍说，“走硬朗大气路线。”
穆康被这种前所未见操作震惊：“你这是……憋出毛病吧？”
管啸埋头狂吃，摆摆手，表示自己没空说话。
直到穆康把小面吃半，管啸才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喝口茶长叹道：“家现在饭菜已经到狗都嫌地步。”
穆康：“你嫌吗？”
管啸：“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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