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站
很久，他应该看到，可他没有和说话，也没有说。
该死。为什
没有说话？为什？？
1958年10月12日
他被送进水刑牢房。仁慈
上帝
因此，现在看起来可怜巴巴，灵魂里毫无值得怜悯之处！
快来打倒卑贱吧！噢，让这条寄生虫有
些用处：
这个卑鄙家伙，会给所有人上堂有启发性、有威慑力课！
1958年10月4日
他被关进二级牢房，再次。早该想到，他根本不可能认罪！该死！他永远不会认罪！
他忏悔大会安排在明天早上，很多人都会来。
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或许在外面很出名。
1958年10月3日
今天忏悔大会是个灾难！勒夫生气样子真让人永生难忘！
上帝啊，请原谅之前自以为是。他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明明比夏日天空更美！
1958年9月30日
勒夫说他终于同意忏悔。真讨厌勒夫得意洋洋样子。
1958年10月1日
他转出二级牢房，可是已经认不出他。他灿烂金发和如夏日天空样蓝眼睛都不见，瘦得像个骷髅，头发干枯，眼睛发灰。
……
他从此以后只能孤独地待在那儿。再也看不到他金发和蓝眼睛。
1958年9月8日
中午去给他送饭时候，他问什时候可以出去。
他出不去，除非认罪。
1958年9月12日
1958年10月8日
他们要用水刑，他妈从没见过这玩意儿被用在人身上过！必须要为他做点什，必须告诉他。
1958年10月9日
找到机会和希维尔换班，明天给他送饭时候定要告诉他。
1958年10月10日
他真是个天才！要把他最后话写下来！
那些做着曾经做过事人，永远都不会改变
即使他妄图改变，也起不任何作用！
即使所谓“悔改”仍在散发恶臭地煽动情绪，不，
所有可能忏悔都无法让这张口无遮拦嘴闭上
字迹在这里晕成团，模糊不清。林衍停止翻译，轻声说：“他哭。”
穆康深深吸口气：“啊。”
林衍看着日记本：“继续？”
穆康默然望着窗外雪：“嗯。”
1958年10月2日
今天轮到送饭，他没有问什。
1958年9月19日
给他送饭，他什都没说。
1958年9月25日
送饭时他什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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