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星：“好像……懂
。”
“不要数拍子。”林衍说，“记住这种感觉，其他大胆交给伴奏。”
凡星：“好
Evan。”
“你不会再错。”林衍微笑着说，“去吧。”
凡星快步走进内间，带上耳机站在
这
次走过二十小节，林衍从头反复，对凡星说：“就这样跟着
，闭上眼，认真听。”
手指律动和琴声逐渐融为体，凡星听话地闭上眼，放空大脑，仔细聆听。
穆康和声和节奏精妙绝伦，隐含股睥视众生傲然洒脱，每个和声、每个重音都出现得出乎意料。
若仅仅站在外围目视，永远进不去。
电钢琴承担引路人角色。
凡星：“知道。”
林衍缓慢重复几遍开头五小节。这五小节凡星练得很熟，边打响指，边跟着电钢琴哼和弦。林衍弹完第五遍，对凡星说：“要渐快，往后走。”
凡星：“好。”
林衍：“不用跟着唱，保持律动。”
他吸口气，吸气声填补第个八分休止符，琴声紧接着响起，节奏越来越快，渐渐追上原速，率性自在和弦节奏在指尖跳跃得游刃有余，与Sample分毫不差。
”穆康果断地说，“你先出来。”
凡星低着头慢慢走出来，缩着肩膀准备挨训。
穆康转身对全程没说句话林衍道：“给过学费，林指。”
他说这句话时背对着凡星，嘴角挂着又软又腻人笑容，用只有两人懂语言隐晦地朝爱人撒娇。
林衍面色自若地站起来坐到电钢琴前：“凡星。”
被林衍带着不可能出错，凡星放松精神、保持律动，心意依追随琴声步伐，顺畅地进入音乐，思绪缓缓沉浸其中。
直至第四遍反复。
仿佛脑海里有根琴弦微微震动。
凡星呼吸慢拍，睁开眼看着琴键，冥冥间似乎触摸到什
。
林衍弹完第五遍便停下，对凡星说：“感觉怎样？”
这手操作对凡星来说可谓是三观颠覆震撼。
他瞪大双眼，连律动都忘，难以置信地想：这会儿就……全记住？！
练两天还在错啊？
穆康提醒道：“凡星，律动。”
凡星回过神，连忙跟着电钢琴开始打响指。每小节弱拍他当然能找准，不开口唱话，跟上林衍并不费力。
凡星：“……啊？”
林衍：“到这里来。”
凡星：“哦。”
“弹和弦节奏型，你律动在每小节弱拍。”林衍说，“五个小节，节奏放慢三倍。”
他给出几个音：“就这快，你感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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