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掷地有声地说：“真正
音乐，是情绪。”
凡星怔怔望着穆康，没说话。
“写歌也是
样。”穆康说，“如果开始就上和声模板，同样会被困住。”
凡星：“所以开始……”
“不是构建和声，不是思考旋律，而是扪心自问究竟想表达什
。”穆康认真地说，“人有万千情绪，糅杂进音乐，才有
万千音乐，哪怕是写景，也是有情绪。”
“沉浸进去感觉。”凡星慢慢地说，“好像在那瞬间……碰到音乐。”
“Evan是指挥家。”穆康说，“刚刚说过，指挥家需要把心中音乐告诉演员、传达给观众。”
凡星：“嗯。”
“他告诉你是音乐。”穆康说，“不是节奏。”
凡星困惑地问：“什意思？”
凡星：“是。”
穆康：“和声走向有模板是吧？”
凡星：“是。”
穆康把酒瓶放好，正色道：“先讲讲Evan给你上课时感受。”
“说不清楚……”凡星想想，“跟着Evan，忽然就懂。”
“这不是件容易事，首先你得有用音乐表达能力。”
“而最重要是，你需要勇敢直面内心、暂且放弃自尊，才能写出历久弥新好音乐。”
“那段之所以过不，就是因为你直盯着节奏。”穆康针见血地说，“你被困住。”
凡星思索着重复道：“
被……困住？”
“Evan带你走出节奏困局，再领着你进入音乐。”穆康解释说，“所以你才会懂。”
凡星：“节奏困局？节奏不是音乐吗？”
“你盯着节奏，它就只是节奏，盯着和声，它就只是和声，盯着旋律，它就只会是旋律。”穆康傲然道，“这些在看来，只是表现手法，不是音乐。”
穆康：“当时在想什？”
凡星：“什都没想。”
穆康干脆地说：“再想想。”
凡星低下头，安安静静回忆几分钟，犹豫道：“想……律动吧。”
穆康：“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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