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穿
在想什
似
，姜睿问：“还记得第
次跟你提起电影这话题时候吗？”
“记得。”说。
“那时说看着自己步步地向梦想靠近是件让人开心事，这句话记得吗？”
“嗯。”
他再次深吸口气，苦笑下说：“但从另外个角度来说，努力却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踏步这感觉也同样让人觉得痛苦啊。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努力爬到山顶，就越是能发现自己离山顶距离有多远。”
击，但现在听起来好像不完全是这样，于是又开口问道，“后来又发生什吗？”
他舔舔嘴唇，说：“也没什，前几天找个机会把自己试拍录像带给个摄影师看，那是反复琢磨过。”
“那他怎说？”
“还不错，他是这说。”姜睿说，说到这里他眼神暗淡下来，“接着问他未来是不是可以拍部电影，他沉吟下，说拍东西以业余水准来说还不错，但觉得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让他说下去，没关系……”
想接下来姜睿大概听到不好话，但还是问道：“说什？”
忘那天晚上剩下时间们还聊些什，大概说很多安慰他话，想到刚才看电影，想到读过书里所有句子，尽所能地让他再鼓起勇气。说这些时产生种微妙错位感，在过去半年里，都是姜睿和董小满在鼓励，从未想过有天会换成来鼓励他们。也从未想过能看到姜睿失魂落魄样子，以为他会按照自己步调直努力下去，什也打不垮他，他在心目中就是这样个人。
原本以为他是永远不会崩溃那个，可他此刻话语中已经没有以往自信。
指针指向十点时候，他拿起自己本子，对说：“困，还得早起，早点休息吧。”
躺在床上，又回忆起跟姜睿之前段对话。
那天，们同样看完部高分经
“说看不到任何特色，能拍出这样东西人多是，他是这说。”
“这句话也太过分！”情绪激动地说。
姜睿笑笑说：“是逼他说。其实内心也早有这样想法。欠缺那种决定性才能，这注定会陷入‘瓶颈’。如果是天才就好。”
听他口气说这多，心里有些难受。想起刚跟他住在起时，他跟第次说起自己梦想，那时他眼里光芒让无比羡慕，跟现在姜睿判若两人。
这就是所谓现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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