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哦”
声，他对这个没概念。正要把手抽回来，却被路巡用力地攥住。
“你……你倒是放开
。”他看着路巡。
“不放。”路巡握得很紧，眼神直勾勾
，“你别教她游泳。”
“好，不教……”他又试着抽下手。
“出钱让她自己去报游泳班，以后你也别游，家里没人时候，别自己去。”
他是认真在说，没说假话，周行朗能听出来。
地上全是水迹，路巡把他抱上楼，抱进自己房间，放到床上：“还抽筋吗？”握着周行朗脚掌，左右掰掰。
“疼——！等……等下，你别碰，自己来。”浑身都是水，就那
躺在路巡床上，床上有很好闻味道，是路巡身上气味。
他用力蹬蹬腿，又甩甩，身上浴巾散开，露出他半干、还残留着大量水珠躯体，浑身只有条紧绷黑色泳裤。
周行朗伸手按摩自己小腿，他学这个，知道怎处理。
周行朗仰头看着水面，忽然看见片黑色阴影笼罩下来。
路巡准确无误地把他圈住，只手臂抱着他胳膊，浮上去。
“行朗！”他把周行朗抱出水面。
周行朗从喉咙里呛出几口水，睁开眼睛看他，摇摇头。
“你说什？”路巡垂下头去。
路巡越说话越近，几乎是趴在周行朗身上。
“不行！”周行朗已经感觉到他温热呼吸，不自在地别过头，“别出钱，你又不是她谁，干什要们
“来。”路巡也上手，浑身衣服贴着肉，他身上水落下来，滴在周行朗身上，“现在好点没有？”
“好点……”戒指在手里发烫，“这个，给你。”
周行朗摊开手，攥有会儿戒指正躺在他手心里。
路巡看着他，伸出左手：“帮戴上。”
“哦……”周行朗看他眼，正要把戒指给他戴上去，路巡只手就上来：“不是这个手，是无名指，这是婚戒，婚戒要戴在无名指上，这个，第四指。”
“你骗，你跟说你不能游泳。”周行朗瞪着他。
“没骗你。”看他没事，路巡松口气，用毛巾把他裹住，直接抱起，“没条腿后，就再也没有下过水，不知道这条腿能不能行。”
“那你还来救？你不要命啊？！”他难以置信地喊道。在不确定能不能下水情况下，跳下来救他，可不就是不要命。
“顾不上那多。”路巡身上衣服全湿透，眼睛也是湿，垂下眼注视他，“你比命重要。”
周行朗浑身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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