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巡说给
十刀。
周行朗：“……”
路巡笑笑，举起精油瓶：“还按吗？
不收小费。”
周行朗扭
下胳膊，说不不：“你技术不行。”说完，他意识到这两个字是不能随便对男人说
，立刻改口，“是说按摩技术不行，不是那什
……”
开始，还真以为是技师在按，他不能抬头，也看不见，只觉得这双手还挺滑，但是按摩技术好像不怎样——他不由得觉得自己这想个六七十岁老太太不免有些可耻。直到纱巾被拿开，对方真坐到他身上，感觉到那双沾满精油手到禁区，周行朗才猛地弹起来，脸被老太太非礼羞愤。
他看见那个动手动脚技师。
“……路巡？”
路巡嗯声，点心虚也没有：“还按吗？”
“不按！”周行朗立即明白过来，“所以刚才直是你？那个老奶奶呢？”
“让她把精油留下，打发她走。”路巡用毛巾擦擦手，说，“行朗，你不会真以为，会让别人碰你吧？”
“……人家都那大年纪。”
“年纪再大也不行，只有能碰。”
周行朗感觉身上全是油，而且倒有些多，他起身，还在往下滴。
他把纱巾围在腰上：“你给小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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