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拒绝她，但却说不出来话。任由她领着走，去她上班
夜店。
酒吧这样地方从来没有去过。那时她在BABYLON上班，
家清吧，也不吵，有俗套乐队唱流行歌。说是做营销经理，实际也就是陪酒小姐。每月万销售任务。完成任务就有薪水千二。她嫌太少，因此直不太用心。
她与坐下，点
烟，
吃饭时间，突然有男子来找她，看来是与她纠缠什
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点头向示意离席下，那男子尾随着她到外面去说话。
她先后出去两次，都是去很久。最后次回来时，菜都早已凉透。周围人声鼎沸，独自坐着守着桌凉菜，心慌落寞。她很久才回桌边来，坐下，说，想分手，男朋友不肯。说要给他五千块分手费，便不缠，十天之内也可以在他家住着，直到找到新住处。否则就立刻搬走。
说，你给他吗？
她说，给啊，他很认钱。他不缠就好。
那你什时候搬走？是话定是立刻搬走……
小伤创。指甲与指尖有牙齿撕咬过痕迹，没有洗手。
母亲可好？她问。
说，她直就是那样，没有好与不好。
你在学校过得怎样？
还行。
她低头夹筷子凉菜，顿顿，自嘲地说，也不知道他要立到多刻……
低头暗暗咀嚼她话语里噱头：立到多刻……
半晌们都专注地沉默着，后来问她，姐姐，你就不愁吗。
她看着，漫不经心地说，不是不愁啊，愁这些男人有用，能愁出什来呢，愁头白头发……她声音渐渐无力地黯淡下去，们又不再说话。
心里只是阵阵无话可说，吃完饭，只想早点回宿舍做功课，她却说，生，和去BABYLON坐坐吧。就小会儿。
你到这儿上大学有阵，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做姐姐本该多照顾你…但总是忙……瞎忙……
她说着，眼神中有丝略略诚恳，低头点根烟。
点你喜欢吃吧，不要客气。
那顿饭吃得相当拘谨，她蜕变成如此妖娆靓丽仪态，但还是素面朝天学生模样，稚嫩又粗糙……在她面前有强烈女性之间独有特殊自卑感，几近自惭形秽，很是不自在——女孩子大抵都是相当虚荣。
们断断续续地沉默，彼此都无话可说。总觉得尴尬，便无话找话，聊起些童年往事，痛苦而又无奈地强颜欢笑，低头便缄口不语无法继续言谈，黯然神伤，彼此都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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