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又舍不得你们俩……”郑秀兰端着碗说着，
粒米从碗里撒出，曹百万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拣起米粒，然后扯出张纸，在地上不停地擦，擦得地板吱吱作响，郑秀兰和丛小明都不说话，愣愣地看着曹百万忙活。
“你赶紧走吧，明天就走。”曹百万终于扔掉纸巾坐回位子上，咬
口大排，红色
酱汁从他嘴角留下来，像血样恐怖。丛小明愣住，不知道该说什
。郑秀兰低下头不说话。
吃完饭，丛小明来到曹百万房间，把抓住曹百万裤裆，疼得曹百万大叫不止，郑秀兰敲门声和询问声应声而起。丛小明大声说没事妈，
们玩呢。郑秀兰说你出来！有急事。
他们家两室厅房子，丛小明、郑秀兰和蹬蹬睡个房间，曹百万由于晚上要加班加点，所以自己睡在另外个房间。
丛小明知道老妈是不让他们单独待在个房间里。她胡乱应承声，然后压低嗓音，手却没有从曹百万胯下拿开。丛小明说你什意思？曹百万说轻点轻点，里面还装着亿万子孙后代呢。丛小明说已经有蹬蹬，管你那些液态子孙后代！曹百万说这事只能这办，们不能那自私，必须要让妈走。丛小明说你是那个意思吗？曹百万斜着眼睛看看丛小明，说长本事嘛。丛小明说没什本事，但是觉得你似乎不是那个意思。曹百万说妈不是想走吗，让她走，放心吧，这样她反倒不会走。她这人，解。丛小明挠挠头说，是吗？怎不解？曹百万摇摇头无语。丛小明说那哥怎办？曹百万叹口气说也没办法，只能祈祷老天爷别让嫂子再流产。丛小明瞪着眼睛看着曹百万说，你太自私吧？曹百万轻蔑地说，半岁大孩子和没出生且不定能顺利出生孩子相比，哪个更重要？丛小明说那们就没有别办法？曹百万说没别办法，都想过。你辞职照看蹬蹬不现实，们俩还完贷款得饿死，更别说还有借十万块首付款要还；雇保姆需要很多钱，们这小房子也住不下她，让她跟睡床，你愿意啊？再说，现在保姆拐跑孩子事也不是没有，喂孩子吃安眠药更是屡见不鲜，你放心啊？丛小明摇摇头说不放心，那你老妈呢？曹百万瞪大眼睛说，你有哥哥就没有哥哥？你不知道妈正带着哥哥小孩？再说老爸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半夜口痰噎住，气上不来，没人给他拍背他都能憋死。去年有天晚上妈睡得沉，结果半夜她起来上厕所时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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