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疯
。”楚润喃喃自语，眼神变得空洞。
心里有种说不出
滋味。
周围景物全部消失，只剩下坐在空气中楚润和那个孤零零哑铃。
这
夜梦到此为止。
睁开眼，有些回不过神，还沉浸在楚润梦中。
那个扔哑铃演员面色惨白地说道：“不对，这道具重量不对！”
剧组慌乱起来，周向阳握着手腕，痛得满头是汗。
“哈哈，砸断他手！”楚润还在配音。
意识到楚润性格在这次发生质变，下意识地看向那个空座位。
椅子上不再是团空气，而是出现个中年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被人群踢来踢去哑铃。
他是有超能力，让道具哑铃变成真哑铃，还是真疯，无意识地调换哑铃？后者看起来更为合理。直以来，那些物品都没有生命，都是楚润自己给它们配音。楚润生前这些经历，似乎和他现在所作所为没什
关系。他根本不是追求完美作品艺术家，只是个把拍戏当工作普通导演。
或许，今晚，会知道楚润变成恶鬼原因。
“它为什要这做？”
“它是哑铃啊，为什要砸死人？”
“它应该帮人锻炼肌肉。”
“都是那些人错，它长歪呢。”
“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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