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
是，这手掌印究竟是只有能看见，还是其他人也能看见？
古陌喝
两罐啤酒，电视到广告时间，他就去厕所。
古陌拿啤酒，回来后，从茶几下面拿花生，躺回到沙发上。他那两条腿仍旧穿过女鬼身体。
女鬼动动，伸出手，缓慢地探向古陌脖子。
心头发紧。
那只手终于贴在古陌脖子上，手指向下扣。
“咳咳！”古陌呛
口花生米，吐出星星点点碎屑，在沙发上弹动几下，像是爬不起来。
古陌，发现是徒劳后，突然想起来，这是在古陌记忆中。即使知道古陌这回应该平安无事，他至少还有十年好活，心还是提起来。
家里座机铃声响起。古陌扔掉遥控器，倾身去勾沙发边电话，顺势就躺下来。那双毛腿直接穿过女鬼双腿，翘在沙发上。
女鬼低头，看着在自己双腿内换着舒服姿势两条男人腿，眼神十分瘆人。
古陌无所觉，和电话那头小卷头说着话：“辞职信都交，还有什
好说？回去做什？等着别人给小鞋穿？”
那边小卷头大概在哀求。
女鬼受惊般收回手。
古陌爬起来，弓着背咳嗽，拿啤酒罐，喝几口，压下去那种喉咙中异样感。他抹抹嘴巴，重新躺回去，却是暂时不吃东西。
女鬼没再动。
就看到古陌脖子上慢慢显现出只纤细、青白手掌痕迹，指节分明，还有清晰掌纹、指纹。
古陌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死死盯着古陌脖子上痕迹。那个女鬼扣古陌脖子，还用力道，但看得出来，她并非使出全力，何况就是使出全力，也没道理出现这清晰手掌印。这只能归结于鬼魂原因。
古陌嗤笑声，“才没那傻呢。准备自己干，开个工作室。你继续来当助理怎样？这些年，名声有，人脉也有，离他们也不是活不下去。”
小卷头又说些什。
“是啊，上面有人好做事，但上面有人也麻烦。这次事情你还没长教训？是受不再来个MAY啊JUNE啊。”古陌吐槽，嗯嗯啊啊两声，又坚定地说道，“已经决定，不会再改。好马不吃回头草，就是要找个公司，那也找其他家，圈内又不是只有家音乐公司。”
古陌挂电话，躺在沙发上看几秒钟电视，又坐起来，去冰箱里面翻找吃。
那女鬼目光就随着古陌移动，似乎在犹豫，似乎是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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