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安静
会儿，长长地“啊”声。
古陌注意到不远处凉亭里面站起几个老头，就说道：“
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老头答应：“你跟来吧。这边。”
古陌提醒道：“看不见您啊。”
老头就学起鸟叫。
鸟笼移动脚步。
不明所以，跟着古陌移动，也学着他去听，但不是古陌这样
专业人士，听不出这鸟叫有什
问题。
“你……在这里吧？”古陌停下，盯着空无人地方开口。
往那个方向看去，只看到好几只鸟笼，笼子里面鸟叽叽喳喳、跳来跳去。
“咦？小伙子，你能看到？”
个老头声音突兀地响起来。
瞪大眼睛。
古陌松口气，“看不见，但能听到你声音，你学鸟叫还挺像，但有点儿走调。”
那个老头笑起来，“哈哈，你在逗老头子吧？学鸟叫这多年，家凤凰都没听出走调。”
古陌盯着那个方向，也笑，“老大爷，是搞音乐，对声音很敏感。真看不见你，否则开始也不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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