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顾星桥抬起下巴。
“…
“你到底是怎
想
？”她转过身，靠在指挥台边上，点燃
支细长烟，夹在手指间，“告诉
，从你砍他手开始，不信你没想过这个局面。”
顾星桥笑笑：“什是怎想？”
明笙嘶嘶道：“别给装傻，顾星桥！多少年，在西塞尔那个傻逼,bao露他是个傻逼事实之前，你俩就跟连体人样，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他……”
道冷到极点，甚至叫人无法分清严寒抑或酷热目光，即刻从顾星桥身后笼罩过来，打断她话。
——是那个名为“天渊”机械智能体，他直不曾开口，只是默默观察着他们谈话与互动，直到她提起顾星桥和西塞尔过去，对方存在感才陡然上升到无法忍受地步。
国皇帝，已经很难看出昔日意气风发神采。他面容不苟言笑，眼神中则含着种近乎阴郁东西，袖口露出手腕和手指，皆是冰冷刺目白金色。
“知道瞒不过去，帝国宣传部门就在第时间把这事搞成震动星系大案，酒神星也被重兵围困……”
“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明笙嘴角抽搐，隐隐露出个扭曲微笑，“西塞尔对酒神星围困没有任何理由，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不过是为逼你现身，他不相信你会走之，抛下酒神星不管。”
“事实证明，”明笙抬眼看他，“他确实猜对。”
顾星桥没回头，他手向后拍下。
“别在这看着，到处去逛逛吧，”他提议，“们在说正事呢。”
天渊郁闷道：“哼。”
然后继续站着不走，倒没用死亡视线再扫射明笙。
明笙挑起眉梢，意义不明地咳声。
顾星桥凝视着她，说：“不止如此，他还调你来担任这项工作负责人。”
明笙双手撑着指挥台，她长长地吸进口气，但这口气延续不到太长时间，她脑袋便猝然低垂下去，肩膀也泄气地垮。
“做不到，”明笙说，“或者说很难做到。你比更清楚对星围困战是怎打，那基本等于迫使颗星球上物种进行大面积慢性z.sha。不管它是不是你家乡，西塞尔命令来对颗行星平民做这件事，就不是能单纯用‘羞辱’来形容举措！”
“明白，”顾星桥低声道，避开军衔位置，安慰地捏住她左肩，“明白。”
明笙平复片刻，便挥手拂开顾星桥胳膊，他们都不是会花很多时间在情感表达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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