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树下面，各位，可以开工
。切记……”
卫东转头看柯寻：“在画里殴打没素质
老人犯法吗？”
没等柯寻答话，之前那个小辫子忽然笑
声，走上前来看看他：“别白费力气，他不是人。”
“卧槽不是人是什
？！”卫东大惊，“复读机精？！”
“你可以把他看作是游戏里NPC，只负责交待剧情或‘游戏’规则，以及些特定、他可以回答问题，其它多余问题，他概不会回答。”小辫子微嘲地歪着嘴。
辜”字。
没等弄明白这布条上写字是什用意，老人已是继续说道：“拿到‘民’字布条人，今晚负责在李家守夜。拿到‘且’字布条人，前往村子北郊五里外掘坑，坑长六尺，宽四尺，高二尺。拿到‘辜’字布条人，去李家柴房砍柴。拿到‘央’字布条人，看守李家粮仓。拿到‘歹’字布条……拿到‘取’字布条……”
老人边说话，柯寻边在心里暗暗琢磨。
民，且，辜，央，歹，取……这些字有什用意呢？很明显，让大家选布条是为给这十三个人进行分组，但只从字面上来看，很难和眼前状况联系起来。
老人分完组，最后说道：“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树下面，各位，可以开工。切记：留在李家干活人，夜里不要出门。好，明儿早上八点，大家还到
这儿来集合。”
柯寻和卫东面面相觑，柯寻问小辫子：“那这儿究竟是画还是游戏？”
“画。”小辫子冷笑，“只不过画里规则被严格且精密地设定过，违反规则只有个结果，就是死。”
“死？GAMEOVER？”卫东瞠目，“个人有几条命？能保存进度然后读条重来吗？”
“说这是画，不是游戏！”小辫子不耐烦地瞪他，“你在画里死就是真死，永远也别想再离开这儿回到现实中去，明白吗？！”
“——
众人听完，纷纷转身往外走，卫东实在忍不住，走到老人面前问他：“老爷子，您能给们解释下这究竟是怎回事吗？”
老人面色严肃：“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树下面，各位，可以开工。切记：留在李家干活人，夜里不要出门。好，明儿早上八点，大家还到这儿来集合。”
卫东：“……不是，您能告诉们下这是哪儿吗？”
老人：“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树下面，各位，可以开工。切记……”
卫东：“……是不小心启动您鬼畜功能吗？您能不能说点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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