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
条疑似线索，都会被众人当成救命
稻草，拼命地想要抓住。
见牧怿然没有及时开口，周彬走上前来盯住
“但相比于上幅画，这幅画是幅画痕迹太明显
，”柯寻说，“用
不专业话来说，感觉就像是用力过猛，导致这些景物看上去特别假，不管是天、山、小河，还是这些石头野草，特别假，所以很恐怖。”
卫东挠挠头：“你怖点真奇特，是感受不到。”
两人说话功夫，牧怿然却放慢脚步，甚至停下来，弯腰研究起河边草木植物来。
“你男神好像很喜欢花花草草。”卫东说。
柯寻摸摸下巴，刚要说话，抬眼却发现来时路远处，有几个人影在晃。
你有没有感觉，”柯寻指着上头，“这个天和地离得特别近？而且这个天特别不通透，就像块抹蓝漆铁板，使劲在往下压。”
卫东抬头看看天，迟疑地摇摇头：“没啥感觉啊，这天看着挺高远，但如果以画审美来看，这天画得其实挺般，没有层次感，就好像是拿蓝色颜料平平地涂层，而且还没涂均匀，深块浅块，怀疑啊，这是画布质地问题。”
“是吗。总觉得，咱们好像被关在个特小空间里。”柯寻盯着天空，忽然有种错觉，就好像在天外面，有什
东西也在盯着他。
两人边说边去追赶牧怿然，他走得很快，尽管山路崎岖，也丝毫不影响他速度。
转过几个峰头，又是片碎石地，条从雪山上流下来小河蜿蜒沿伸，河岸边生满草木野花。
定睛看阵，发现是秦赐带着沙柳和李紫翎，再后头是周彬赵丹，最后是耿家三口，都是往这个方向来。
“这伙人看样子是打算跟着咱们混。”卫东说。
“不，是要跟着牧怿然混。”柯寻挑挑唇角，“优秀人，到哪里都会被追随。”
牧怿然研究花花草草功夫，秦赐等人已经走到面前，打个招呼，秦赐就问：“小牧路往这边走，是不是已经有什线索？”
其他人就起目不转睛地看着牧怿然。
“这简直像是世外桃源，哪儿有半点恐怖气氛。”卫东说。
“没有吗，”柯寻看着眼前鲜亮景色，“觉得很恐怖。”
“哪恐怖？”卫东问。
“鲜明恐怖。”柯寻说，“你不觉得眼前所有景物颜色过于鲜明？”
“这有什稀奇，无污染地方看东西就是清晰。”卫东说，“再说这是画里，景物鲜明也有可能是因为原画颜色调得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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