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
“暂时还不行。
还有最后
站……”
6
车子停在栅栏门前。恩尼斯托熄
火，远望着隐匿在树林后方
梅希迪斯别墅。阿莉西亚也不发语地盯着房子。两人默默观望约莫分钟，周遭片寂静。
“这里看起来根本没有人。”出租车司机打破沉默。
松弛，莱安德罗·蒙塔尔沃脸埋进染血水中，双眼圆瞋。
5
阿莉西亚捡起地上话筒，贴近耳边。电话并未接通。莱安德罗压根没拨号给任何人。她掏出药罐，连吞好几颗药丸，先把药丸咬碎，随后喝莱安德罗存放在客厅小橱柜里昂贵白兰地。离开这个豪华套房前，她仔细清理安达亚手枪，然后把枪丢在地毯上。
通往员工专用电梯路程仿佛千里迢迢。两座电梯都在上楼中，她选择走楼梯，并以最快速度下楼。她走过厨房周边曲折走道，踏上通往出口最后小段，路忐忑，总觉得随时会有子弹穿背，头栽倒在地上，在红衣王子皇城里，像老鼠样死在皇宫大饭店地下室里。
走到大街上，雨雪拂过她脸庞。她驻足片刻，先喘口气，随即瞥见出租车司机焦急地在车边苦等，车子仍停在她刚才下车地方。恩尼斯托看到她出现，立刻跑上前，不发语地拉着她到车边，把她安顿在副驾驶座，然后火速在方向盘前坐定。
阿莉西亚打开车门。
“要陪您起去吗？”恩尼斯托问她。
“在这里等就可以。”
“哪里都不会去。”
阿莉西亚下车，缓缓走近栅栏。进去之前，她回头看恩尼斯托眼，司机面带微笑看着她，朝她挥挥手，但其实心里怕得要死。她从栅栏门缝钻进去，到大花园，朝着别墅走去。途中，她瞥见停放在树林里蒸汽小火车，接着穿越雕像花园。唯声响是她踩着落叶脚步声。接下来
引擎才发动，远方就传来警笛声，出租车随即朝着圣赫罗尼莫修道院方向行驶。行经饭店大门口时，恩尼斯托看见至少三辆黑头车停在饭店各出入口，几名男子快速跑进饭店内，沿路不断推开挡住去路人。司机极力保持镇定，随即打方向灯，缓缓驶入往雷科莱托斯大道移动车潮。混进车阵之后，有陷入浓雾里众多汽车、公车和电车随行掩护，恩尼斯托总算才松口气，并第次鼓起勇气直视阿莉西亚。她脸上满是泪痕，双唇隐隐颤动着。
“谢谢您留下来等。”她说。
“还好吗？”
阿莉西亚并未回应。
“们回家吧？”恩尼斯托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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