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
是想得到女人
快感和满足，可从来没有得到过，因为如果她不能得到快感和满足，就永远也得不到她，双方应该是同时。可这从来就没有过，这需要双方感觉都好才行。”
“可你从来没有相信过你女人，你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她说。
“不知道相信
个女人意味着什
。”
“你看，说什来着！”
她依旧蜷缩在他膝上。可他精神状态不佳，心不在焉，心思不在她身上，而她说每句话都让他更加恍惚。
“懂。你以为不知道让人折腾够
，成条断脊梁骨蛇是什滋味吗？”
听这话，她立即贴近他。她并不想再次说起这些，可某种变态心理偏偏让她这说。
“可你现在不是那个样子呀，”她说，“你不是条任人折腾、断脊梁骨蛇！”
“不知道是什，但知道倒霉日子在等着呢。”
“不会！”说着她贴紧他，“为什？为什？”
感到自己是在离开，离开他，也离开所有人。
天气很冷，她打个寒战，回到屋里。这时他正在微弱炉火前坐着。
“嘘，好冷！”她战栗着说。
他给火加树枝，又找来更多树枝添上，直到炉子里火“噼啪噼啪”地烧得旺起来。那腾腾黄色火焰温暖他们脸，也温暖他们心，令他们快活起来。
“别在意！”说着她拉过他手，他默默地与她保持距离坐着，“尽力而为吧。”
“可你都相信些什呢？”她追
“倒霉日子就要到来，们大家每个人都要倒霉。”他重复着，发出阴郁预言。
“别，别这样说！”
他沉默，但康妮能感到他内心深处失望黑暗空间，那里所有欲望都死，所有爱都死。这种失望对于男人们来说就像心中有孔黑暗洞穴，他们灵魂失落。
“你居然能那冷静地谈论性，”她说，“听起来你只想自己愉悦和满足。”
她说这番反驳他话时内心不免有些紧张。
“唉！”他叹口气，苦笑下。
她朝他蹭过去，投入他怀抱，他就坐在炉火前。
“忘记吧！”她呢喃着，“忘记！”
他搂紧她，双双沐浴在火光中。那火光本身就在忘却着什。她是那柔顺、温暖、成熟！抱着这个女人身体，他血流变，开始汹涌起来，为他增添力量和大无畏勇气。
“或许那些女人真是想好好地爱你，或许她们是不会吧。也许那不都是她们过错。”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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