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并非‘等着对方犯错’。去年——对不起，是前年
——前年，社会舆论风向转变
那个热点事件，你还记得吧？”
艾德里安点头，“那个误判事件。知道，那件事发酵成那
大
场风波，背后是你们在推波助澜，煽风点火。”
“那个女孩经常发表反人工智能言论，在各大论坛都很活跃，尤其出事之后，她背景被爆光，是个平民家庭孩子，大家都以为她是个普通反人工智能年轻人，顶多她主页在虚拟社区里小有名气，有很多平时相熟网友替她声讨，事情这才闹大。可事实上……”钟晏顿顿，“她是‘标本’核心成员之。和她发生冲突，告她，以至于她被‘蝶’误判有罪那几个社会人士……也是们人。”
艾德里安惊，“所以……”
“制造个全民热点事件是很难，纵观这十年，可能只有当年你决裂那件事热度能和这件事比肩。这出戏，们排整整半年，准备不止个‘靶子’，只不过只有这个女孩正中靶心。”钟晏淡淡道，“你以为这种事是靠天时地利人和吗？三要素全都是们自己造出来。们，也是主动进攻方。”
艾德里安看着他眼尾还未褪下抹潮红，小心地将他拥在怀里，决定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梦境中。
第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时候，艾德里安知道梦该醒。
钟晏安静地睡在他怀里，就好像量身定做，严丝合缝地填满他怀抱，这感觉太过令人眷恋，以至于钟晏转醒以后，他企图留住这个梦。
钟晏坐起来，腰间酸软不适加快他清醒速度，他抬起手腕看眼时间，该起床出发。
他没有看艾德里安，自己坐着整理几秒思绪，然后径直起床开始更衣。
“你不觉得这是……”艾德里安还没说完，钟晏就抢先道：“欺骗大众？就知道你接受不。是，们设个圈套，可人工智能如果当真毫无私心，们设置所有‘靶子’事件都失效，接下去事自然也不会发生。再说…
“你可以不走。”艾德里安在他背后说。
钟晏扣衬衫扣子手顿，问道：“然后呢？”
“刚才想下，你即便回去，也很劣势。”艾德里安说，“以你们现在运作模式，只能等着对方犯错，然后渲染扩大对方错误，制造舆论，这很被动。而却是主动进攻方。”
“做出这个错误判断，也正是因为你不解们。”钟晏套用昨晚艾德里安话说。
艾德里安微微挑眉：“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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