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道：“当务之急是，
们还有多久？‘蝶’
休眠状态还能维持多久？”
“七天。”技术员回答他道，“七天
过，‘蝶’应急保护程序会启动，它会从休眠中苏醒。今天已经是第三天
。”
所有人都愁眉不展。是否要等待“蝶”醒来，与它再做交涉？人类已经决心废掉它，这个谈判氛围不会很友好，尤其是当谈判方手上握着威力加起来足够毁灭联邦几百次重型武器发射权，这场谈判根本没有进行下去必要，因为人类手上根本没有对等筹码，注定将败涂地。
那
在人工智能再次醒来之前，他们能做些什呢？毁掉最高议院第九层看来是治标不治本，而且如果他们不能阻止“蝶”苏醒，破坏第九层是否会进步激怒“蝶”？
“蝶”脑，它主机不在第九层，还能在哪里？百年前废弃“茧”又去哪里？
茧’不是早在上个世纪就废弃吗？”
“根据档案记载，是这样。但是当年具体是怎处理，还能不能重新唤醒，都不知道。这次们查才发现，‘茧’相关档案太少，研究所里主要是‘蝶’资料，而且还是它被造出来之前资料。”
“如果直接,bao力破坏主服务器呢？物理意义上破坏。”钟晏问。
技术员道：“可行，但是这就带来新问题，们首先要知道‘蝶’脑子物理位置。”
几个议员都是愣，那技术人员拍脑袋说：“不好意思，业内术语。们管超级人工智能主服务器叫人工智能‘脑’。只要不宣布脑死亡，就是还活着——不太懂医学，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没有人能回答这些问题，也没有人能做出决定。能够代替全人
法勒问：“‘蝶’脑不在上面吗？”他说着用手往上指，所有人都知道，他说是最高议院大楼第九层。
“们刚接手时候也以为是在，可是昨天彻底排查过遍，第九层充其量只能算是……怎给你们形容呢，硬要比喻话，呃，大概是四肢吧，还可以再加半个心脏，全砍掉也算重创。”
众人都阵恶寒，个议员说：“你不用非要比喻成人体吧。”
“说专业用语你们也听不懂啊。”那技术人员年纪不大，无奈道，“‘蝶’都完工快百年，完工以后就再也没有过相关记录，它现状全部只能靠们现在去排查，没有原始资料，真太困难。”
“怀疑资料极度缺乏，是不是被‘蝶’自己销毁？”法勒推测道，“它早就在防备着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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